,之后,便专注地凝视着他的眼睛。
越前南次郎暗自猜测脸红一定是因为看手冢比赛激动的。
不过他总不能直接和手冢说我是因为你脸才红的,那也太难为情了吧。
他含糊道:“是热的吧。手冢,你知道的,今天天气很热。”
“腿上的伤好了吗?”
上次越前南次郎睡着之后,手冢国光不放心,还是动手解开了他膝盖处的纱布,看到伤势没有加重之后,又重新帮他包扎好。
今天越前南次郎穿的是过膝的短裤,所以手冢国光看不到他受伤的地方。
越前南次郎笑道:“全好了,一点都不疼了。”
“不过伤疤可能要过好长时间才会消失。”
他的语气中带有一点遗憾,“我也想穿和手冢你们一样短的短裤啊。”
手冢国光望着他:“南次郎先生,会好的。”
一切都会变好的。
无论是受过的伤痛,醒目的痕迹,还有悲伤的眼泪。
从没有为他人如此真挚而热烈的希望过,而现在,手冢国光希望,他能永永远远地幸福快乐。
即使要自己为此付出一切,他想他也是愿意的。
“嗯。”
越前南次郎低下头轻轻应了一声。
他已经习惯了手冢国光的安慰,而其他围观的众人则是惊得下巴都快要掉了。
那个人真的是他们的冰山部长吗?不会是被夺舍了吧。
部长,你往常身上的冷气呢?怎么消失不见了?
你的脸色、态度和语气忽然间变得这样温柔,对我们来说很可怕的好不好?
还有,说话就说话,部长你为什么要摸南次郎先生的脸,还要摸他的头,这是不是太亲密了。
菊丸英二害怕地直打哆嗦:“大石,手冢他是不是中邪了,还是我在做梦?”
大石秀一郎相对比较淡定,因为已经接受过一次冲击的缘故,所以他具有了一定的免疫能力。
毕竟手冢和南次郎先生当时在街上生的可比现在要刺激许多。
仔细想想,他从未见过手冢有对一个人这么好过。
这并非是他的错觉:在面对南次郎先生的时候,手冢会变得与往常格外不同。
不同?偏向?唯一?
除了他以外没有别人……
又非亲非故,这不就是……
大石秀一郎被自己得出的结论给震惊到了。
他抬头看过去。
手冢看向南次郎先生的目光几乎证实了他的猜测。
是的,他已经察觉出其中所传递的是什么。
一片不绝如缕的脉脉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