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怀着如此悲壮的心情,越前南次郎一步一步向着手冢国光的方向走去。
菊丸英二左边看看右边瞧瞧:“大石,阿桃和小不点去哪里了?”
大石秀一郎回忆道:“我刚刚听阿桃说他要请龙马喝果汁,两人应该是去贩卖机那边了吧。”
“这样啊。”
听见他们的对话之后,不二周助脸上依旧挂着浅浅的微笑。
接下来的事情怎么能让越前在场呢?
他可是要尽可能排除存在于现场的所有不稳定因素以此来为南次郎先生创造绝佳行动时机的啊。
好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接下来就看南次郎先生的挥了。
至于他自己还有现场的其他人,只需安静观赏他精心排好的这出戏就足够了。
比赛一结束,手冢国光就觉到一直凝在他身上的一道炙热视线。
等走出比赛场地,他几乎是一瞬间就看见了。
那个站在不远处遥遥注视着他的人。
这已经到了不能继续忽视的地步了。
当越前南次郎觉到手冢国光看向他之后,立刻就低下头目光闪烁起来。
双手合握着各色的花与草。
不该不理他的。手冢国光的心中产生了这样的想法。
他希望的是南次郎先生能够无忧无虑地笑着向他走来,而不是如同眼前一般对他是一种欲言又止迟疑不决的态度。
那个人是多么的渴望温暖和关心,又是多么地害怕受伤和孤独,自己分明再清楚不过,然而却还是选择了忽视他。
非要他先踏出一步自己才满意吗?
手冢国光从未想过自己会成为一个如此卑劣的人。
看见他低下头的那一瞬间,手冢国光幡然醒悟。
在南次郎先生的眼里,喜欢等同于靠近,讨厌等同于远离。
他不会懂得感情中的那些婉转曲折弯弯绕绕。
只有最简单最直白的话语,才能让他感受到其中的真意。
诶,手冢主动朝着自己的方向走过来了。
这应该算是一件好事,他不需要像原计划那样主动走到手冢面前省的尴尬了。
“手冢,我……”
摘的这些花都送给你。
他话还没说完呢,手冢的手背就贴在了他的脸颊上。
贴完了左边的又贴右边的。额头也没有忘记贴一贴。
不同于平常指尖带有的微凉——因为手冢国光刚刚运动过的缘故——这一次越前南次郎感受到的是比温暖还要热上一个层次的温度。
“南次郎先生,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脸摸上去有些热,不过他的整体状况看上去很健康,也没有生病的迹象。
脸颊按上去软软的。有肉就好。
手冢国光觉得他最好还是再多长些肉,他太瘦了。
习惯性地抬手帮他“镇压”
那几根不听话的、头中的“顽固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