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礼凡如实道。
“刑部尚书督职不到位,放任下属滥用私权,扣一月俸禄,刑部侍郎曹礼凡办公不当,玩忽职守,蔑视王族,贬官降职,责令其即刻离开皇城,以儆效尤。”
南荣靖宇话语中带着不容反驳的威严,“责刑部彻查此事,胆敢懈怠,本君必究之!”
曹礼凡下跪求饶,“君上,臣知错,望您开恩啊。”
南荣靖宇无动于衷地起身离开,不经意间放慢的脚步还是恢复了正常,不一会儿已消失在大堂中。
“恭送君上。”
“领主,你还好吗?”
颛顼栗扶起孟流朔,怒吼道,“还不赶紧把铁链解开!”
三两下,孟流朔褪去身上重重的枷锁,游百实也也迎了上来,满是忧神。
看着两人都是一副自责的模样,孟流朔强忍剧痛,故作轻松,“放心好了,只是挨了几鞭子,我没事。”
“颛顼领主,是我没有弄清事情原委,你受委屈了。”
王褐上前赔礼道。
“无碍,王大人一身浩然正气,自然应该秉公处理。”
孟流朔的视线忽地落在颛顼子泓身上,笑中带着深意,“倒是二公子日后得多加小心了。”
“哼!”
颛顼子泓掩饰着心中的恐惧,怒甩衣袖离去。
颛顼栗关切道,“领主,我们快些回府吧,你的伤口需要尽快处理。”
“嗯,回去吧。”
孟流朔无力地跌入颛顼栗的怀中,好疼,好累。
刚出大门,还在犯晕的孟流朔只觉眼前一片模糊,一堆人围了上来,其间还夹杂着细细的哭声。
“他们怎么能打你呢,太可恶了!”
“被打的是我,知许郡主哭什么。”
孟流朔有气无力地笑了笑,“没想到知许郡主真的去搬了救兵。”
“本郡主好心关心你,你还有心思玩笑!”
祝融知许担心得要命,看见浑身是血的颛顼零霜,一个没忍住就哭了出来。
祝融司柠也在一旁感慨道,“下手可真狠。”
孟流朔没好气道,“你怎么也来了。”
“你这不识好歹的脾性真是一点没变,知许一见到我就大吼大叫,哭喊着说你快死了,我怎么也得来凑个热闹,总得有人给你收尸啊。”
“王叔!才没有那么夸张。”
祝融知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祝融领主,知许郡主,我先送领主回去了,他的伤太重了。”
颛顼栗扶着领主的手上沾满了血渍,鲜红的血还在不断从伤口渗出。
“颛顼领主,君上召见,请随老奴进宫。”
宁邹好不容易插上了句话。
“宁公公,我家领主的伤势很重,君上若有要紧的事,我可以代劳。”
颛顼栗很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