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将阑像是蚂蚱似的猛地从春雨身上弹开,爪子捂住嘴,瞬间变脸,泪痕还未干就卖乖笑着道:“我不说话了。”
春雨冷眼看他。
就在这时,冬融声音传来:“春雨”
春雨眉头一皱。
又来了个更聒噪的。
奚将阑偏头一看,就见盛焦回来了。
躲过春雨的怒火,奚将阑逃过一劫,弯着眼眸恭迎盛宗主回家。
盛焦满脸漠然,虎口处的伤口更是因春雨剑在此处直接迸开,指缝中全是鲜血,被他随手用黑布缠了两下,粗暴止住血。
“春雨啊”
冬融兴高采烈地奔过来,围着春雨转了几圈,还手欠地拨动一下春雨耳朵上的剑穗,“这么多年不见啦,你这剑穗都掉色,过几天我再送你个啊。哎,哎怎么又冷着脸啊,谁惹你了你剑术可有精进啊,我们打一场试试呗赢了你得喊我哥。”
春雨:“”
春雨手指敲了敲剑鞘。
奚将阑悄摸摸躲到盛焦身后,下一瞬果不其然听到冬融的哀嚎。
刚见面,春雨就将和他同出本源的冬融打了一顿。
奚将阑悄无声息松了一口气,低着头看向盛焦垂在身侧的手。
还在往外渗血。
奚将阑冥思苦想好多日,还是对这道伤口没印象,思来想去八成是春雨自己动的手。
在没有主人持剑的情况下,剑灵对上「堪天道」的盛焦,甚至还能伤到他,也算是前无古人。
不知是不是奚将阑的错觉,总觉得盛焦这次回来,打量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
奚将阑厚着脸皮笑着小声说:“怎么,这才半日不见,盛宗主就想我了”
盛焦眸子冷淡:“路上遇到你一位故人。”
“谁啊”
“玉颓山。”
奚将阑:“”
奚将阑干笑道:“我哪儿和他是故人啦”
“奚将阑。”
盛焦瞧见他这么小心虚的模样,手指轻轻在他眼尾红痣上一抚,冷冷道,“你真的没有什么想和我说吗”
奚将阑深情地握住他的手腕:“我心非冷石,思慕盛无灼。”
盛焦:“”
柳长行、倦寻芳、春雨冬融:“”
柳长行脸色绿油油地劝说:“阿绝,这种玩笑话年少时说说就算了,如今都已及冠多年,别总说这种话平白惹人误会。”
此言一出,其他五人又将一言难尽的眼神投向他。
柳长行:“啊我说的合情合理啊,本就如此,都二十六岁,不是孩子了。”
众人:“”
奚将阑幽幽地说:“哥哥,哥哥你还有事吗,实在没事的话我就不留你吃饭了。”
柳长行立刻悲伤地说:“剑宗不待见我就罢了,怎么连獬豸宗也不能留我半日吗我竟然如此惹人嫌吗罢了,我走就是,不待在这里打扰你们。”
奚将阑头疼地揉了揉眉心。
柳长行正要走,突然又想起来师尊吩咐的正事,满脸泪痕地转身,擦干眼泪又是刚毅的剑修。
“哦对还有个正事没说呢。”
柳长行从怀里拿出来一个玄铁罗盘模样的传讯法器:“无灼,我师尊想同你谈一谈。”
奚将阑心中一咯噔。
剑宗宗主
为何要找盛焦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