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不知!儿臣所做之事自觉并无不妥!”
宁烨正声道。
“并无不妥?二皇子贪恋美色、恋童,与云极观稚童不清不楚,同住同行?这就是你的不妥!”
宁显转身面无表情的道!而他没说的还有传言宁烨与冀流节度使私交甚密,怕是有心争皇位。
而后看着面前的少年又道:“如今传言四起!现下你已回宫,相信言官明日早朝又会扰我清净!”
“父皇,儿臣与小舞清清白白,并无任何逾越!况且儿臣在外所行之事,父皇该是最清楚的才对!又怎会被那些无风流言所影响?”
随后宁烨抬起头眼睛红红的直视着自己的父皇道:“相信父皇也应该收到过她可能是母后同乡的奏报了!”
“所以?这就是你为了接近她而不回宫的理由?”
宁显有些玩味的回看着宁烨!
“父皇!儿臣真的就如刚才说的那般,是被突厥探子的事绊住了回程……。。”
话还未说完,就被宁显打断:“罢了,不必再说了!找个时间将人接回宫养着吧!过了今年生辰后你便十五了,也到年纪了,待她大了,让其还俗,再封个侧妃,这些事本应该是你母后要操心的!但如今也只有我替你着想了!”
宁烨一听,急忙道:“父皇!儿臣与小舞清清白白,儿臣绝无您想的那些心思!只是当做妹妹看待!儿臣不知父皇既已得知事情始末后,为何又要这般?”
宁烨真的急了,到底是谁告诉的父皇这些猜测的?自己身边的暗探的确会将自己的行踪禀报回来,但也是以事实回禀!不可能掺杂这些乱七八糟的才对!
典叔更不会是这般碎嘴闲人!
父皇虽先后被母后的离世与大皇兄的遇刺身亡的事情所累,而变的性情时好时坏,但也不会自己学那些田间妇人般道听途说!
到底是谁?若是真将小舞带回来,岂不是等同于母后说的那般囚禁?以她的性子怕是要出乱子!
随后跪了下来道:“父皇!儿臣句句属实!万不可将人带进宫啊!”
随后又急道:“而且她性子必然不愿也不会跟儿臣回来!”
“哦?她不愿意?她不是知道你的身份么?那么一个小童,又是你母后的同乡!难道不知跟你回宫是她最好的归处??”
“儿臣与她都并无私情可言!她那么小,怎么可能?儿臣曾言,带她回宫做父皇的干女儿!她不愿!!”
宁显见差不多了,气势收敛了些:“起来吧,瞧你这紧张的姿态!旁的人见了,你与她没什么也会多想!”
随后见宁烨不起身,又道:“行了,既然她不愿,那此事便作罢,回宫后就先别往外跑了,陪陪你弟弟,他很想念你!”
“父皇,此时已开春回暖,正是突厥人走春的季节!儿臣恐不能多留,儿臣还想去边城跟着典叔学学!”
“学?学什么?学开酒坊?还是学修道?”
宁显明显不是刚才那般严肃的道。
随后也没说同意与否,而是道:“我不管你回西流到底为了什么,但我要你知道!情感这东西最耐不住时间!也是最由不得自己的,近了远了都会变!只有把握在手里的!才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