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什么情况啊?
裴成渊仍旧没看李施施,眼神里却闪过一丝厌弃:“庸脂俗粉,俗不可耐。”
“……”
李施施气的想打人,可她又不敢,只能唯唯诺诺地附和:“是是是,污了裴先生的眼睛。”
说完,便像脚底抹油般溜之大吉。
裴成渊屹立在原地,颀长矜贵,禁欲气息十足。
“时念,记住我们刚才的话。”
丢下这句话,他便迈着大步离开。
一群保镖见状,从花园窜进来,像一条长龙,齐刷刷地跟上。
古色古香的雅室里,顿时就剩下时念和厉北骁两个人。
时念毫不犹豫,抬步就要走。
却被厉北骁一把拽住,将人抵在了墙角。
“时念,我没想到你有点本事,原来是攀上高枝了,所以甩了我?”
厉北骁眼睛红,像是一头被惹怒了的豹子。
时念咬紧牙关,用力挣脱。
可长年健身的厉北骁实在太有力,她纤细柔软,根本手无缚鸡之力。
“说话!”
厉北骁怒吼,有一瞬间情绪决堤,无法抑制。
时念第一次见他这么歇斯底里。
她轻蔑一笑:“没有!我和你分开,与他人无关,厉北骁,你还要我说多少遍,我累了,不想继续追你不行吗?”
“不行!”
厉北骁暴怒道,伸出手一把扼住时念的下巴,指尖用力,捏得她很痛:“游戏是由我开始,那就必须由我结束!”
“你不过是自信心在作祟!这样,你去公告,就说是你甩了我?我去也行,我去昭告天下,我被你甩了!”
“你敢!”
厉北骁红着眼威胁。
他的心口上下起伏,像是再也克制不住,低头就要强吻下来。
时念下意识地躲闪,脸往他下巴上一撞。
厉北骁不可置信,摸了一下自己被撞疼的下巴。
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刚烈了?
“别碰我!”
时念抬起手腕,将那串泛着沉香的佛珠串凑到厉北骁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