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朕现在就等不及了,不如爱妃把自己赔给朕吧。”
湛璟臻忽然说。
温嘉意觉得自己脑海里像是有根弦轰然断裂,她的脸也在刹那间滚烫无比,目光错愕的盯着湛璟臻的侧脸,就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事物一般。
自己养的那只猫惹下了这样的祸事,他为什么能只字不提,反而还提起了这等事?
温嘉意觉得,就算自己做对了选择,他也不该有这样好的脾气才对。
心里的想法纷杂不断,让她一时没有办法得出一个正确的结论,温嘉意只是瞪着一双桃花眼,错愕的看着他。
湛璟臻伸出一根手指:“爱妃怎地愣?莫不是不愿?”
“臣妾没有,不管陛下要臣妾做什么,只要您欢喜,臣妾便也欢喜。”
温嘉意目光对上对方深邃如寒潭的眼睛,她再不敢犹豫,讷讷的回应了一句。
湛璟臻说:“既是没有,爱妃现在就把自己赔给朕吧。”
说话间,他的手已经扯开了温嘉意的腰带,伴随着层层叠叠的衣衫散落开来,床上的帷幔被扯开,他的目光在温嘉意看不到的地方偏了偏,目光所及的地方正是那一堆被猫儿弄撒的狼藉。
只是温嘉意这会儿还被他明显异样的态度弄得有些迷糊,便也不知他的注意力已经落到了别处。
直至被拉进情海里,温嘉意都被这古怪的展弄的久久没办法回神。
尤其是今日男人也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弄得又凶又急,让温嘉意的意识都跟着混沌不已,好像陷入了层层叠叠的云雾里,时刻都有可能昏过去的。
“陛下…”
她低低的喘息着,轻唤了他一声,可话都说不出口,声音就已经支离破碎。
到了此刻,温嘉意便也不再想着能问什么,只能放松了身体,像是一块无根的浮萍一样,任由男人摆弄。
此刻不是夜晚,外面天光大亮,阳光透过帷幔洒落下来,温嘉意的眼前,那节蛇刺青愈的清晰,像是吐着信子垂涎着猎物的模样。
手指略微蜷曲,温嘉意大着胆子用指腹去蹭他身上的蛇。
…
这场情事持续了太久,一直到最后,温嘉意都已经昏了过去,她半睡半醒的,能感觉到男人抽身离开。
可彼时她却连根手指也抬不起来,眼睛也好像是被粘在了一起一样,完全睁不开,迷迷糊糊的,她好像听到有人在他的耳边说了一句:“睡吧。”
这样简短的一句话,就像是某个开关,摁灭了温嘉意想要起身的冲动,温嘉意果然不再挣扎了。
湛璟臻走到外殿的时候,赵公公已经回来了,满屋子的狼藉还没有收敛,赵公公直接被此刻的景象吓了一跳,他小心翼翼道:“陛下,这是…”
“去给朕拿件衣裳来,另外把柔嘉宫的下人都给朕叫过来。”
湛璟臻说。
赵公公不明所以,也不敢犹豫,连忙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