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温明惟能这么放心,前提是他对下属足够信任。
每个能让上司这么信任的下属,都不是可以轻易被取代的。
“你觉得我适合帮你做什么?”
谈照主动问。
“看你想做什么。”
“简心宁能做的我都能做。”
谈照跟她较上劲了,温明惟想笑:“那可不一定。”
“比如呢?”
谈照不服,“她主要帮你统管资金和人脉资源,帮你交际、运作。这些我都擅长,哪一样做不了?”
的确,谈照的出身决定了他不缺乏这方面经验,而且他也不是草包,只可惜事业天崩开局,没得到过施展能力的舞台。
温明惟不看低他,也不表态赞同,带着点审视,和他一起回到客厅,到沙前坐下。
谈照已经厌倦这张沙,尤其不想端正坐姿,温明惟一落坐他就俯身压上,把人按在身下。
“温明惟,”
谈照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她已经把你的要求都满足了,偶有瑕疵也无伤大雅。就算换我上去,我能和她做得一样好,对你也没有额外的好处,对吧?”
温明惟笑了下。
“但我的目标不是取代她,我可以协助她。”
“……”
这么说可真令人意外,温明惟简直怀疑少爷转性了:“你愿意协助她?”
“如果你希望我这么做,我就愿意。”
谈照埋头在他颈间,嘴上说愿意,语气还有些忿忿:“但只是暂时的,而且前提是,你真的有把我当成我,我之所以想帮你做事,就是因为……”
“因为什么?”
“……”
谈照没回答,试图用沉默来让温明惟明白。但沉默该怎么解读?
温明惟搭住他的后背,还没说什么,突然被咬了下脖子。
不是单纯的咬,有明显的欲望色彩,又深又重,好像要把他脖颈上那块肉吞掉,一股酥麻感从齿痕蔓延开,谈照低沉地喘了口气:“温明惟……”
这是他们从浦邦回家的第十一天,一直在养伤,意味着一次也没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