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是一个成熟的商人。
擅长权衡利弊,选择不麻烦、又对自己最有利的方法途径。
分明江亦玫待在家里,是对两个人都轻松的事情。
她却非要出去,甚至不惜装乖,做了个局都要和自己离婚,最后把自己的身体弄成这副样子。
“那也是我的事情。”
江亦玫被弄得后退两步,垂下眼,想挣开他钳制自己的手,“与你无关。”
看着她平静至极的表情,裴绍言心里翻腾的不甘、气愤等等情绪,全在一股脑地往外冒。
“都是一样的身份,一样的人,为什么他可以?”
为什么他可以,我不行?
江亦玫怔愣一瞬,裴绍言的高傲向来刻在骨子里,竟也会问出这种问题。
万千尘世,到底谁能不落俗套。
于是她忍不住反问:“裴绍言,你是不是疯了?”
裴绍言冷笑,掩饰住怒不可遏的失态。
“当时和我在一块,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现在分开三年,你就找好了下家。”
“怎么样?他能给你想要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