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鸣来换梁嘉聿的班,乌雨墨还有工作,当天晚上就先离开了医院。
梁嘉聿在病房里陪了一晚上,早上回公寓休息。
开水倒来放在床边柜上冷着,林知书伸出手请护士小姐扎针。
今天再挂四瓶水,下午没问题即可出院。
金鸣刚到不久,哈欠连连。笑着看林知书扎针。
“你不怕疼?”
林知书心情还不错,摇摇头:“只要我不看,我就不怕。”
“勇敢的鸵鸟。”
金鸣盛赞。
林知书笑起来。
护士小姐挂好吊瓶,调了度就出去。
金鸣把椅子拖着靠近床边,对林知书小声说:“对不起。”
林知书眨眨眼:“什么意思?”
“金瑶的事。”
林知书依旧装傻:“什么事?”
金鸣看着林知书,也笑了出来。
“我要是梁嘉聿,我也喜欢你。不对,我本来就喜欢你。”
林知书看着金鸣的样子,又想到昨晚梁嘉聿也问她有没有要对他说的,再联想到金瑶的哭声。
她面容有些局促,问:“你们都知道了?”
金鸣扬眉:“你没听到昨晚金瑶是哭着被我拉走的么。”
他眉头瞬间紧皱,“一路上哭得我心烦意乱。”
林知书看着金鸣,却想到昨晚的梁嘉聿。
原来梁嘉聿都知道了。
可林知书心里没有半分开心,她觉得好丢脸、好丢脸、好丢脸。
即使金瑶是骂她的,但其实也是戳穿了她。
现在梁嘉聿也知道了,她是一只寄生虫。
金鸣凑到她面前:“你怎么一副要哭了的样子?”
林知书看着他:“……你们……知道金瑶说我什么了?”
“金瑶昨天以为是你告状,梁嘉聿才回来的。所以在外面又把你骂了一顿。”
林知书羞愧地用手捂住脸,那只挂着水的手受到针的牵连,痛得她又立马放下。
“我没脸见你们了。”
林知书说。
金鸣笑得不行,把她剩下的那只手从脸上拉下来。
“金瑶的话你也敢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