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想我娘亲和我妹。。。”
“和孤王无关。”
“我爹的事怎么办。。。”
“刚才孤王并没把你怎么样,你大概是懂的吧?”
褚砚居高临下,又想起她懵懵懂懂打开小窗的青涩模样,“没把你怎么样,孤似乎没必要管你爹的事。”
姜锦婳隔着一层窗户纸大概知道他指什么,曾经嫁到周家为妇之前,阿娘曾经隐晦的给了她一个荷包,罗纱帐下男女交颈相眠,她也不是说完全不知床围事,甚至于她是有心与周家过日子,既然听父亲的嫁了,便是嫁了,若不是周芸贤暗藏祸心并不勉强她,她怕是已经尽内妇的责任,给周芸贤生儿育女,并没有刻意立牌坊为谁守身,只是周芸贤恰巧狼子野心,她心里始终不能忘却过往,便相安无事。
“我懂。。。那。。。那刚才我们那样,纵然没有到令你管我父亲的地步,那能不能让我见见我娘和我妹妹?”
褚砚低头凝着她,她鼻尖被冻红了,身子不住的发抖,她说,“求你了,我包袱都带过来了。。。我妹妹满月的时候,你。。。你还抱过她呢,你说她胖嘟嘟的特别可爱,。。。就让我去给我娘和我妹送两件棉衣吧,好吗。。。”
褚砚久久没有回应她。
姜锦婳的心一点点的下沉,失落,看来他不会同意的,她背过来的棉衣,还得背回家去。
“爷,速回府吧,侧妃娘娘染了风寒,现下头疼的厉害。”
谢锦低声提醒。哎,周家妇真的很没有自知之明,殿下怎么可能会同意叫她去看死囚,殿下要的就是她难过罢了!
姜锦婳终于死心了,缓缓将手松开了褚砚的衣袖。
“你去看看你娘和你妹吧。”
在褚砚衣袖那薄凉的衣料缓缓自她指尖滑走时,姜锦婳听见褚砚不带一丝温度的嗓音自项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