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褚砚面色紧张的离开姜锦婳的身子,看看天色,竟然已经戌时了,他方才和姜锦婳在床上竟耽搁厮磨两个时辰,竟忘记答应了邱梦酉时回府一起用晚膳。
姜锦婳拉起被褥掩住满是吻迹的身体。
“先传了太医去给邱梦看身体。孤王这便回了。”
褚砚坐在床边平复着呼吸,身体胀的难过。
姜锦婳将被褥压在心口,凝着褚砚没有说话。
褚砚回头睨她一眼,在她面前将裤子提起,将华贵的衣衫系起,“今天先这样吧。”
闻言,姜锦婳嘴唇苍白了几分。
他没有任何过多的解释,姜锦婳亦不知晓他后面怎么打算,她娘家的事是她此时唯一关心的,但他半个字也没有提及。
褚砚穿戴好衣衫,便自出门处衣架取了御寒披风,毫不留恋的准备离去。
姜锦婳见他掀门帘出了屋子,她忙拉过杏色里衣,披在身上,赤脚追了过去。
出屋,寒风吹在姜锦婳身上,登时冷意侵身,屋内极暖,屋外极寒,姜锦婳不由打起哆嗦来。
褚砚脚步走的极快,姜锦婳出屋时,褚砚已经走到长廊中间,她清楚他记挂侧妃身体,要回去看望他的侧妃,她小跑几步跟在褚砚的身后。
廊下地板很冰,有些积雪,她赤脚踩上去,刺骨的冷,不多时这双脚就没有感觉了。
褚砚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并没有回转身看姜锦婳,而是一路疾步踏入大院,朝着他的马车步去。
姜锦婳跟在褚砚身后,走过了长廊,步下了石梯,最后打着两脚插进了厚厚的积雪里,在褚砚上马车前,她伸手拉住了褚砚的衣袖,“褚砚。。。”
情急之下,她又不知分寸的叫了他的名讳。
褚砚袖底一沉,回头,见她用白皙的小手攥在他宽大的衣袖,终于得见那她今日初来时遮遮掩掩的冻疮,以及她十指上被热茶烫的鼓凌凌的水泡,脑海里恍惚记起她双膝因为罚跪落的黑青,一身伤,活该啊,可这心里。。。
低眼又见她赤着一双脚丫踩在雪地里,身上只穿一件里衣颤着嗓子叫他褚砚,“追出来做什么,刚才的事还想继续?”
姜锦婳眼眶一酸,“你要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