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要是不答应跟你们合作呢?”
胡烈沉声道。
“只怕到时候,这杯喜酒,连婚礼的主人也喝不成了!”
樗里英缓缓道。
就在樗里英话音一落,胡烈顿时将酒碗于桌上重重一拍,突然一群手下涌入大堂,欲将樗里英就地拿下。
只见樗里英嘴角扬起一抹冷笑,瞬间起身,然后原地一转,顿时一团绿色烟雾四散开来,而烟雾中又同时射出数枚细针,一群手下中,身手好的还能挡住细针,而几个身手较差的,便在这一瞬间丧命。
一群人挥舞着武器朝烟雾中心砍去,而那团烟雾却是整个发散,樗里英已是不见踪影。
这时从大堂外面传来樗里英的声音,只听他道:“樗里英好言相劝,大当家如此不识好歹,既然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便等着大当家婚礼之时,我临风堂不请自来吧!”
“哼!区区一个樗里英,也敢来我拘风寨挑衅,临风堂若是赶来,必让他们有来无回!”
说罢,胡烈大手于桌上重重一拍,桌子顿时四分五裂。
一会儿过后,胡烈回到住处,这时只听一手下急匆匆的赶来,战战兢兢道:“禀告大当家,柴房中的那两个人跑了!”
“你说什么?”
正在气头上的胡烈一听,顿时抓住来报手下的衣领,怒道,“那两个人逃了!什么时候?又是谁干的?”
这名手下不是看守柴房的,所以一时间说不清道不明,一阵支支吾吾,然后话语中提到雷映彩曾带着那个侍女往柴房的方向行去。
胡烈一听,想起之前雷映彩过来找他,变着法子从他口中套出解药的事。顿时松开抓着手下衣领的手,眼睛一闭,又陡然睁开,便气冲冲的往雷映彩的屋子行去。
推门一看,只见雷映彩正坐在那,喝着茶,吃着点心,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见胡烈出现,脸上顿时露出些许惊讶之色,随即对他缓缓一笑。
“咦!大当家的不是去见客吗?怎的抽空来我这里!”
雷映彩道。
虽然胡烈很生气,但是却因为雷映彩那一笑,脾气这才渐渐降了下来。本以为雷映彩会随那两人离开,没想到她并未如此。
“柴房那两人是你放的?”
胡烈问道。
雷映彩毫不犹豫的点头。
“我不是说过了,要放了他们至少也要在咱们成婚之后吗?”
胡烈走到桌前坐下,略有生气道。
“早放晚放不都是放嘛!况且我也见不得他们两个受苦。”
说着,雷映彩嘟嘴,模样甚是可爱至极,只见她那撒娇一般的小眼神望着胡烈,接着道,“所以就擅自做了这个决定,大当家的不会是要责备我吧!”
“哈哈!怎么会呢!我胡某爱惜都来不及,怎么舍得怪罪你呢!”
胡烈内心瞬间被雷映彩这一连串的表情攻破,当下即使想生气都生不起来。
“不过话说回来,见大当家先前那副生气的样子,应该不是因为我放走了两位兄长吧?”
刚刚那一番姿态,就连雷映彩自身都感到一阵不适应。不过雷映彩挺会察言观色,当即话锋一转,询问刚才所发生的事。
这不提倒好,一提胡烈整个人就来气,不过在雷映彩面前,他也不好就此失态,于是便心平气和的将方才之事说与雷映彩听。
“你是说这卷轴的事情已经弄得整个江湖都知道了?”
雷映彩惊讶道。
“整个江湖是否知晓,我倒不知,反正这一片地区已经是传开了,而临风堂便是因此而来。”
胡烈缓缓道。
“那这卷轴现在放于何处?又是否安全?”
雷映彩顺势问道。
“卷轴自然放在安全的地方,所以夫人大可放心。”
胡烈这人还是比较严谨,此刻倒是不再着雷映彩的道了。
“呸!都还没过门,谁是你夫人!”
见胡烈说话如此轻浮,雷映彩顿时面呈怒色。
“哈哈!今晚过后你就是了!”
胡烈大笑。
就在胡烈大笑着,准备离开屋子的时候,只见门外一手下急匆匆地赶来,只见手下气喘吁吁道。
“禀告大当家,二当家与三当家已经回来了,但是他们一行人在路上遭遇了临风堂的埋伏,此刻已是身负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