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铭诚不禁赞叹。
“那是,本姑娘的直觉一向很准的。”
听霍铭诚那么一夸,雷映彩顿时一脸骄傲。
一会儿后,那两个手下便晃晃悠悠的,然后互相嘲笑酒量如此之差,不出片刻便纷纷倒下。柴房这里看守的人比较少,故此在这二人倒下之后,并没有惊动其他人。
“趁他们二人不省人事,你们两个带着小月赶紧离开这里。”
雷映彩道。
“离开?为什么要离开?现在体内的毒已经解了,不妨就此跟他们大干一场。”
方炘炎说着,握了握拳,一时间指关节劈啪作响。
“不可,拘风寨里人数众多,几位当家的实力非常厉害,又加上临风堂的人出现,不好硬拼。”
小月劝道。
“临风堂?”
霍铭诚表情略有惊疑。
“是的,这位公子知道临风堂的事?”
小月不禁好奇。
“嗯,有过一点小冲突,说起来,这已经是一个月前的事了。”
霍铭诚缓缓道。
“既然霍铭诚跟这什么临风堂有过节,那么你们更应该离开此地了,至于卷轴的事,就按照之前霍铭诚的计划行事。”
雷映彩沉声道。
此刻,拘风寨大堂,一身着墨绿绸缎,身型中等,模样带着几分狡黠的男子静静地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翘着个二郎腿,嘴里还不时哼着小曲。
这时胡烈出现,只见此人仍是保持这般姿态,视若无人。
“哟!这不是临风堂的二堂主樗里英吗?什么风竟把你这位稀客吹到我这拘风寨来了?”
胡烈见此人丝毫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虽然有点生气,但经一旁手下提点,这才沉住气。
胡烈在主座上缓缓坐下,倒上一碗酒,一饮而尽。
“听说大当家今晚要举办一场婚宴,我樗里英是来代表临风堂向大当家讨一杯喜酒喝的。”
樗里英放下翘着的腿,端坐起身,朝胡烈抱拳一笑。
“既是讨要喜酒,为何樗里杰不亲自来,看来是没什么诚意啊!”
胡烈缓缓道。
“我大哥一身事务繁多,赶着去做一场大买卖,所以只能委屈我前来了。”
樗里英说着,嘴角露出有一抹轻蔑的笑容。
见此,胡烈顿时将酒碗“啪”
的一声拍在桌上,心想,好你个樗里英,竟丝毫不把我这拘风寨放在眼里!
虽然胡烈此刻很想出手教训一下这厮,但还是忍住了,随即缓缓道:“素闻临风堂以生意为重,今日怎有兴趣参加我胡某的婚宴了?只怕阁下来此,不只是讨要喜酒这么简单吧?”
别看胡烈平时看着虎头虎脑,但只要关系到他的利益,立刻变得精明起来。
“哈哈!大当家真是好眼色,我樗里英前来自然是为了讨一杯喜酒,不过我也是代表临风堂来邀请大当家共同做一笔生意。”
樗里英大笑道。
“哦!是何生意?”
胡烈道。
“听说近日大当家不仅俘获了一个大美人,还得到了一件宝贝。”
听见樗里英如此说,胡烈眼神突然起了一丝变化,望着樗里英,眼里渐渐带有几分敌意。这厮来此,果然别有目的。
“二堂主所言,为何我胡某却听不明白?”
胡烈缓缓道。
“哈哈!大当家不用在此装糊涂了,我所说的宝贝是什么,大当家心里应该比我更清楚!”
说着,樗里英颔首一笑,接着道,“我临风堂就是想跟你们拘风寨合作,共享此宝!”
“不知二堂主是从哪里得来的小道消息,我胡某何曾得到过你所说的宝贝?”
“即使是小道消息,也不尽然是空穴来风,况且,想要打听到此等消息,对于我临风堂下的探子来说,轻而易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