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柠毫无防备,侧身撞上墙壁,右肩锁骨震裂般疼痛,她咬紧牙忍下呻吟。
视线里是狐天德头也不回的背影,大步冲到陆寒砚身边告状。
狐天德刚开口,就看见陆寒砚瞧他的神色阴骇,眼神也冰冷危险。
他后背一茬茬起寒毛,忍不住惶恐,难道是刚才初柠骂得太狠,陆寒砚把他也迁怒了?
狐天德一激灵,不由加快语速汇报,间歇鄙弃初柠一眼,添油加醋把初柠的可恶最大化,来显出他委屈无辜。
初柠捂住肩膀,陆寒砚视线已经转移到她身上,狐天德说一句,他凝重一分。
心下不由冷笑,她发誓天打雷劈,他都保持怀疑,陆文菲那边的人胡诌瞎编,他照单全信。
果然是严于律敌,宽于对己。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陆寒砚问她。
初柠敛去眼底嘲讽,“我想说的很多,但你信吗?”
“上楼。”
陆寒砚示意初柠,“楼上人都在场,你想说什么,一句句慢慢说。”
初柠全身绷紧。
她当然不会以为,陆寒砚这是在给她解释的机会。
事实上,初柠现在很后悔。小不忍则乱大谋,一时的自我尊严捍卫再好,她骂的再爽快,都抵不上被抓个正着下场凄惨。
若上楼后,只是当众凌辱她一番,初柠愿意自扒脸皮给他们踩。
最怕是,陆寒砚已经激怒了,拿出以前惩罚她的手段,到时候发现她怀孕,会给她活路吗?
再或者,陆寒砚从此更加严格看管她,影响跑路计划,她该怎么办?
……
到了包厢,狐天德先一步去跟陆文菲嘀咕,初柠立在门口扫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