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绝不允许,欺负过你的人就这么解脱了。”
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眸中划过一丝他自己都难以察觉的不安。
分明是早已变心的人,何必还装出这副情深似海的模样?
车内重新陷入沉默,可他掌心的汗却越来越多。
终于,我打破了这种气氛,对司机说:
“不用去设计大会了。”
“送我和阿瑜去看看她吧。”
傅瑜年有些怔住,欲言又止,“言言,你……”
你也希望如此的,不是吗?
我转过头,自嘲地笑了笑,拂去眼泪。
很快,你就能如愿以偿跟她永远在一起了。
沈馥雪刚刚洗过胃,正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
目光触及我,她明显瑟瑟发抖。
“别,别过来……言言姐,我错了,真的错了,你饶了我好不好?”
傅瑜年眸底闪过一丝怀疑,还是让我留在走廊。
“她现在精神状态不太稳定,你不要贸然靠近,先在这里等着我。”
他走进去跟医生交流,瞥向我时目光有些躲闪。隔着玻璃门,我依然能感受到他压抑的怒意。
我曾去过特殊教育学校兼职,读得懂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