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专程回来陪我出席设计大会,体贴地为我拉开车门。
助理向他汇报工作情况,顺嘴说了句。
“傅总,上次试图爬床的那个女人,已经处理好了,今后她都不会再出现在A市。”
傅瑜年冷声斥责,“这些话私下里跟我汇报就行了,以后不用在夫人面前提。”
随即,他小心翼翼握住我的手。“言言,你别生气,那个女人没能得逞,她碰我的那只手我回去洗了很多遍,一点都不脏。”
我知道他说的都是真的。
以他的身份,每年想爬床的女人没有成千也有几百。
可现在,我只是淡淡,“不用解释,我相信你。”
话音刚落,傅瑜年的电话响了。
“不好了,傅总,那个女人趁佣人不注意吃下去一整瓶安眠药,要自杀!”
傅瑜年遽然皱起眉。
“送医院了吗?如果她有什么闪失,你们的命也别想要了!”
我抬眸,强装镇定地看向他。
“阿瑜,你刚刚,是在为沈馥雪担心吗?”
意识到不对的傅瑜年,立刻缓下语气,捏了捏我的手。
“当然不是,我只是怕她就这么死了不好处理,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