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星吉道。
“那他要真是个损流之徒,岂不糟践了我的丝绢?”
墨藜噘着嘴说道。
“相信师父的判断,等着瞧吧!”
文星吉自信地说道。
不一会儿,府门开自两边,三十个护院分开两队列阵于前院,自府门走出五位妙龄女子,最前面的一身浅绿轻罗,且白纱掩面,西汉时期的垂髻发型,手里捧着丝绢和八尺乾坤。
其他四位分作两排跟在后面,梳着中原流行的云髻发型,分别穿着青、红、黄、白四色衣衫,浅色的褶裥裙,手持宝剑,小步轻盈,绚发飘逸,更带几分仙风道骨。
“不知高人到访,小女子乐正阙岚有失远迎,还请见谅!”
带头那女子行素拜礼后说道。
“在下文星吉,只因行路持久,唇焦口燥,路过贵府,冒昧叨扰,只求一碗清水!”
文星吉拱手说道。
“先生客气,我观此词深意应是出自女子之手,却以男儿之笔,落在这丝绢之上,且有丝竹之器相伴!二位定是知音之客,何不进门一叙?”
乐正阙岚说道。
“姑娘真是秀外慧中,颖悟绝伦!”
文星吉又送上一番赞美之词,墨藜看着直嘟嘴。
文星吉接过丝绢和八尺乾坤与墨藜一起跟着乐正阙岚进了府门,来到客堂之上。客堂上挂着一幅青竹的水墨画,刚坐下,丫鬟便端上来两碗紫色菊花茶。
文星吉先用茶杯在鼻前旋绕一番,轻轻地闻了一下,又轻吹一下,用嘴唇在杯口略沾少许,深吸一口气说到:“嗯,好茶!”
“先生雅兴,对这云华之味亦有深解?”
乐正阙岚说道。
“竹下忘言对紫茶,全胜羽客醉流霞。尘心洗尽兴难尽,一树蝉声片影斜!”
文星吉颂诗道。
“文先生真文采,此诗正应此景!先生对刚才的词怎样解悟?”
“姑娘说的可是这丝绢之上的词文?”
“正是!此词应是女子为所爱之人的思念之情所作,是这位姑娘的文笔吧!”
“不是我,我可没有这般文采!”
“那……文先生可谓细腻之心,不弱女子啊!”
“我现在不能告诉她这是李清照的词,反正宋朝还没到呢,就说自己做的,也让她不掉仰慕之意。”
文星吉心里嘀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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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句乃是偶得,有些韵律的格式罢了。方才进得府中,见那莲花有些残损,又见姑娘轻纱罗裙,在这荷池的西面正好有座亭阁,我又心有感悟,觉这美景之中缺乏主人,不如姑娘登上亭阁,嵌入此境,在下可将此词补全!”
文星吉说道。
“师父,我们不是来……。”
墨藜正要说出口,被文星吉打断。
“噢,这是我徒弟墨藜,来见过乐正姑娘!”
“哼!只知道谈风月,连正题都忘了!见过乐正姑娘!”
墨藜不情愿地嘀咕道。
“墨姑娘生得俏丽三春、体秀姿美,真是令人心生妒意啊!”
乐正阙岚对墨藜道。
“哪里有啊?乐正姑娘,嘻嘻!”
墨藜红着脸小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