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云怔忪:“她二人在里面吗?”
“她们在不在,你不知道吗?”
谢昭宁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演戏
驿馆的大火,照亮了京城半座城池,灯火朝夜空扑去,似要与夜空中的星辰一较高下。
谢昭宁疯狂赶到时,驿馆已陷入一片火海中,荣安站在一侧骂娘,手臂烧伤了,疼得不想搭理人。
“秦思安呢、金镶玉呢?”
谢昭宁冲过去拽起荣安的襟口,“荣安,秦思安呢、金镶玉呢?”
“我怎么知道,来了那么多人黑衣人,见到就人就杀,趁我不注意就烧了灵堂,老子能活过来,就天大的喜事。我不明白,你们是不是脑子有病啊,人都死了,放火烧灵堂是觉得人命不值钱吗?”
荣安骂骂咧咧,捂着手臂,凶神恶煞地盯着谢昭宁。
“秦思安、金镶玉……”
谢昭宁站在门口朝里面大喊。
大火形成了一道光幕,将人阻隔在外,火光映射得四周清清楚楚,谢昭宁失神地站在原地,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怎么办、怎么办、为何会死这么多人呢?”
“顾漾明死了还不够吗?”
“到底还要死多少人了?”
少女失神,跪在地上痛哭,怎么会死那么多人呢?
她猛地站起身,“荣安,浮清呢?我的侍卫呢?”
“都说了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都烧成这样了,还管什么用。”
荣安气得心口疼,“老娘就没这么吃过亏,一时间来了那么多黑衣人,浮清死死护着棺木,我拉她,她不走。”
谢昭宁身子晃了晃,回头望着火海,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火已灭不掉了,附近都是西凉人,也没有人想着去灭火。
等京兆尹周鸣恩赶来,驿馆都烧完了,火势朝两侧蔓延,不远处就是鸿胪寺了。
“快,灭火,不能烧到鸿胪寺,快……”
周鸣恩指挥下属们去搬水,火烧得周围温度极快,看着每个人脸都是红扑扑的,她下意识后退一步。
她退了一步,目光落在清秀少女身上,“咦,谢小娘子,你怎么在这里?”
“秦大人与金大人都在里面。”
谢昭宁面如死灰。
周鸣恩热得不行,擦擦头上的汗水,乍见少女面上湿漉漉,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她疑惑道:“哪个秦大人、哪个金大人。”
“秦思安、金镶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