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繁周这才重新开火,简单做了两碗咸粥。闲岁迫不及待地尝了一口,有食材的鲜味,味道不比他在外面买的差。
尽管不太情愿,闲岁还是没忍住感慨:“怪不得你总嫌我做得难吃……”
“现在拜师还来得及,我不介意收你当徒弟。”
“真的?”
“假的。”
闲岁不满地撇了撇嘴,顾繁周又趁机耍弄他。要不是吃人嘴软,他早就闹了脾气。
“还想吃什么,”
顾繁周停下动作,“我现在做。”
“不用了顾哥,我吃饱了,”
闲岁将最后一口粥放入嘴里,“其实我可以下楼去买,不用麻烦你的。”
“不领我的情?”
“不是……”
“下次可能就没机会了。”
顾繁周说这句的时候,视线落在自己随意放在桌面的左手上。
“不会的,你随时可以来这里啊。”
闲岁没把顾繁周方才的举动放在心上,自然也就没留意到对方骤然变得灰蒙蒙的神色。
……
闲岁再次跟顾繁周同乘一辆车抵达片场,顾繁周的助理问昨晚为什么联系不上,顾繁周没有正面回答,单纯让对方做自己的工作。
助理斗胆凑到闲岁跟前问了一句,想来也不是触犯隐私的大事,照实透露了顾繁周犯胃病的情况。
“你让顾哥吃了过期调味料?”
助理差点没惊掉下巴,“他没发脾气?”
“顾哥人很好,很大方的。”
助理的眼神怀疑更深,前段时间顾繁周的私人厨师做饭菜,不小心口味重了一点,就被顾繁周言语侮辱了半个小时,闲岁居然能毫发无伤?
他对着闲岁离开的背影打量片刻,先前顾繁周还让他买花送给闲岁,看来推断没有错,看上去对谁都不感兴趣的顾繁周——
居然是闲岁的粉丝。
……
这场戏接上一场床戏结束后的剧情,简疏玉未着寸缕,躺在傅明楼的怀里,指尖还不断在对方胸前画圈:“明楼,我现在是你的人了。”
傅明楼抱着简疏玉的腰,低头吻简疏玉的脊背。“疼吗?”
“没什么,你不是替疏玉上了膏药么,那处好受不少。”
温存没有多久,简疏玉就从傅明楼怀里起身,披上衣服:“这会儿天亮了,傅老爷见你一夜未归,必然多加质问。”
“放心,我有办法应对,最近他知道我在忙生意。”
“傅老爷来警告过我,”
简疏玉扣好旗袍的盘扣,又回过身来吻傅明楼的脸,“不要见得太频繁。”
“下次还是在这里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