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谈颜玉捏住鼻子后退两步,他闻到一股很甜腻的花香,正是从暮修远身上传来的。
不知道是什么花的香味,但能肯定是另一个oga的信息素,谈颜玉垮下脸:
“原来是我误会了,暮教授抽的原来是事后烟。”
暮修远情绪不好,他警告:“别乱说。”
谈颜玉无法维持淡然:“你都做了,还不准别人说吗?”
暮修远深吸一口气,控制不住抱住谈颜玉,长臂揽住他的腰身,声音沙哑:“我没做,除了你之外,没有别人。”
离得很近,谈颜玉还以为会闻到更浓烈的花香,实际上他嗅到的是清冽的绿茶香味,正有些控制不住地往外泄出。
暮修远的身上烫得厉害,灼热的呼吸扑洒在谈颜玉的脖颈处。
抱了会儿谈颜玉才发现不对劲,伸手去探他额头,惊讶道:
“你易感期到了??”
“不知道。”
暮修远在谈颜玉颈边轻蹭,他少有露出柔弱一面的时刻。
“得了,你先别说话,我进去跟他们说一声,然后去急诊陪你拿药。”
谈颜玉神情严肃,他扒开暮修远,三步并做两步往里走。
烧烤店里剩徐弦一桌还在吃,老板正好闲着,也坐过来陪着他们聊聊天。
最先注意到谈颜玉神色不对的是徐弦,谈颜玉还没开口,他先询问:“怎么了颜玉?”
“我有点事要先走,你们继续吃。”
谈颜玉指尖勾住搭在椅背上的外套,身穿单薄的白色毛衣。
头也不回地朝他们挥挥手,扬声:“这顿饭钱我出,五百现金我放前台了,少了自己补,多了你们拿着买棒棒糖。”
说完不给其他人反应时间,匆忙离开。
在场就数徐眠最没心没肺,她咽下嘴里的鸡翅,举着签子欢呼:“棒棒糖棒棒糖,我要吃棒棒糖。”
松子“嘿嘿”
一笑:“吃什么棒棒糖,多的钱当然要拿来买烟啦,刚好我烟抽完了。”
“存着吧,下次当路费。”
徐弦淡淡道,另外俩人立马止住声,也算是一大奇景。
提前离开聚会,谈颜玉抬手拦了辆车:
“师傅,去人民医院急诊。”
暮修远拉住他的手,宽大的手掌能整个环住他的手腕,乍一看他跟平时没有区别,依旧是冷静自持的模样。
“不去人民医院。”
暮修远不仅钳制住谈颜玉的手,还捂住他的嘴,语调低沉,报上自家的位置。
搞什么鬼啊这个人?谈颜玉努力想掰开暮修远的手,半天过去还是纹丝不动。
司机一路上望向后视镜无数次,谈颜玉看向窗外,眼看都快到警察局了,根本就不是回家的路。
他心累的拍拍暮修远的大腿,又指指自己被捂住的嘴,示意暮修远放开他。
暮修远摇头,半张脸隐没在黑暗中,乍一看还真像个杀人犯——路上随机逮住个貌美如花的年轻男人绑走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