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重要。”
水草精自知话多失言,这下他没挥臂,而是实打实地从裤子口袋里翻出两个白色小药瓶,“我上岸去了医院,医生说我是什么……神经衰弱,给我开了药,让我晚上睡前把窗帘拉实。”
卢念澈往药瓶上乜斜了一眼,是褪黑素。
作为圈里知名的劳模卷王,他隔三差五就压力山大,也经常失眠,一时间竟很有共鸣。
卢念澈便用过来人的口吻,温声嘱咐着眼前这位“病友”
:“褪黑素不能多吃,有依赖性。”
水草精点头:“我回到湖底以后灵机一动,用水草编了个帘子遮光,果然好多了。哪能想到,才过了一年,帘子就被扯坏了。喏,这次是手表。”
“你怎么什么都留着,什么都囤?我看你不应该叫水草精,也不应该叫豌豆公主,应该叫仓鼠。”
卢念澈接过手表,小声吐槽。
手表是积家经典的aster款式,价格不菲。
卢念澈想了想,觉得它可能是第二个遭受“白鹅湖诅咒”
的死者,也即庐城电视台那位男主持人的遗物。
按照顺序,第三位死者就是冯蔓了。
思及此,卢念澈试着问:“接着掉下来的,是不是就是这张身份证?”
水草精颔首:“你这么了解‘白鹅湖诅咒’啊。”
何止了解,关于冯蔓的一切,他都刻烟吸肺。
“我都怀疑是不是这床的位置不对,风水有问题。”
水草精瘸着腿,重新踱回“王座”
,扒拉出了一堆杂物,“否则怎么会掉下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还有耳环、胸针……”
卢念澈差点又被那些闪着银白光泽的首饰闪瞎,不过他发现了华点,声音陡然变大:“你是说掉下来的都是东西?冯蔓,阿蔓他没掉下来过?”
水草精闻言皱了眉:“实不相瞒,掉下来的‘人’,你是第一个。我还奇怪呢!怎么好好地睡着觉,突然来了一个大活人,差点把我压成冻干水草。哥哥,虽然你是明星,但也该减减肥了。”
“……”
演员对体重最敏感,卢念澈平时非常重视身材管理,是健身房常客,只是近来为了新电影增了几斤的肥,闻言哽住。
水草精:“至于冯蔓,我只有他的身份证,连他的影儿都没见过。”
卢念澈一脸难以置信。
“嗐!我不是说过了吗,人真的不是我杀的,也许那些人就是不小心落水出了意外。”
水草精急了,“白鹅湖诅咒,压根儿就全是你们瞎编的。”
“本水草精啊,属实是精在湖中坐,锅从网上来。”
作者有话说:
(1)出自电影《一座城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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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多伏笔的一章,大家瞪大眼睛细细看哦
专属秘密
或许是有风吹过,湖底飘来沉闷的呼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