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让我吃冰酪,那我便让你也吃不成。
不过,裴渡的唇好软啊,不知亲起来是什么样子的。
这三年里,他们二人不知有没有亲吻过,既是夫妻之间,这是极为正常的吧……
尽管小脑瓜里胡思乱想着,江晚芍却是固执的一动不动。
保持着这个贴在裴渡怀里,勾着他脖颈吻他的姿势。
唇齿相接如同一点星火,迅速成长为燎原之势。
势不可挡的烧断了裴渡脑海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
他闭上眼,滚烫的大掌覆上她的后脑勺,压着她靠近自己,吻得更深。
江晚芍哪里见过这种架势,只觉得面前的男人忽然变得有些不一样。
至于是哪里不一样,她也说不上来。
裴渡炙热的气息,如同浪潮在唇齿间蔓延开来,渐渐淹没了她的神智。
起初浅尝辄止的吻,渐渐加深力道。
大掌掐住白皙的下巴,一寸寸碾磨啃咬,直至闯入牙关,攻城略地。
四周铺天盖地的都是裴渡的气息,霸道地让她的一切感官沉迷于此。
“…嗯…夫君…”
江晚芍被他吻得浑身酥麻,几乎喘不上气,迷迷糊糊的伸手推他。
小手却被裴渡反手握住,引着她勾上自己的脖颈,吻得更为炙热。
终于,在她快要窒息的前一刻,裴渡终于松开了她。
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只好靠在男人怀里轻轻喘息。
“裴渡……你是不是想谋杀我?”
好不容易恢复了些力气,她立刻抬眸,凶巴巴的瞪过去。
只是与其说是瞪,不如说是含羞带怯的娇嗔。
雾蒙蒙的水眸泛着迷离之色,眼尾潮红,动情之后的肌肤娇艳如桃花。
被吻得红肿的唇微微张着,娇媚而不自知。
“不喜欢?”
裴渡凝着她的脸色,掐在她腰上的手松了力气。
他如今二十又五,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成婚三年,芍儿第一次与他如此亲密。
他说不清自己是被动的,还是故意放任自己沉沦。
“喜欢。”
江晚芍害羞,本想嘴硬,又怕眼前的男人误解什么,呐呐应了一声。
“我们之前……是不是从没这样过?”
她想起抱月提起他们二人关系时一言难尽的无奈表情。
裴渡微微一愣,低低嗯了一声。
那怎么你……吻的如此娴熟。
江晚芍在心里腹诽,当然,没敢说出口。
所以……裴渡他,到底行还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