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权倾又气又笑,“难怪自古帝王身边多面,会被面的小嘴骗的心窝子甜,原是你这样的,那就不足为奇了。”
“面,”
易书一怔,下巴要闹离家出走,“阿冶,你未免太能说会道。”
“过奖过奖,”
权倾挑眉,却在那一刻看见了姜随古怪的脸。
她又气的碰碰易书,“你看看那人,三魂六魄都离体了,没出息。”
“北亭还小,你多担待,”
易书安慰权倾。
权倾一听,心里更来气,“还小?他要是还小,野鸡都能下水当鸭子。”
易书噗呲一声笑了,他实在没绷住,“阿冶,你看看你说的。”
“这是事实,”
权倾又道,“当初收他当我的幕僚,分明见他天资聪颖,如今倒是一年不如一年。”
“阿冶,”
易书替姜随辩解,“你之前可是说看中了北亭生的貌美如花。”
“貌美如花?”
权倾疑惑的反问自己,“姜北亭?”
“嗯,”
易书认真的点点头,“你还说北亭之姿,堪可比望春抚梦之魁。”
权倾的眉毛皱的似坑坑洼洼的水滩子,她惊讶又疑惑,“我何时说过?”
“说过,”
易书肯定道,他压小了音量,“在梦里。”
权倾,“……”
她二话不说隔着衣裳在易书腰上重重一拧,“易书,你是不是想被打!”
“不敢不敢,”
易书痛的倒吸一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