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沈大人,”
易书叹口气,“恕在下无能为力,在下都听她的。”
沈汛,“……”
狼狈为奸的两只狐狸。
易书看见后面来了三只“苍蝇,”
对权倾道,“走吧阿冶,有苍蝇来了。”
“苍蝇,”
权倾大叫起来,“我平生最讨厌苍蝇了,苍蝇恶心死了,城白我们快走。”
沈汛不明白这俩人又闹什么幺蛾子。
权倾和易书立马如同躲避洪水猛兽般,唱和着走了,独留沈汛不解的锁眉。
直到他感到身后一黑,一回头,才突然明白,所谓的“苍蝇”
是什么,原是苏伟三人。
可巧不巧,苏伟他们把权倾和易书的做戏看的一清二楚,那刺耳的话一个字不落,全进了耳朵。
沈汛知他们来是为了何事,“你们三位怎么了,臭着一张脸给谁看。”
“沈汛,你什么意思,”
姜正冷脸质问,“刚才大殿之上为何帮着权倾他们出谋划策。”
“姜正,”
沈汛脸色平静,语气平淡,“我知道你们是担心陛下借此事清除你们的党羽,损害你们的利益,可我不也是会牵连其中吗。”
“所以呢,你这么做的理由,”
易忠问,“不要告诉我是你良心醒悟了。”
“并不是,”
沈汛看向易忠,真诚问,“不论敛财还是揽官,你们说说是基于什么之上。”
“沈汛,”
没开口的苏伟脸色一变,“你的意思是……”
他的话没说下去,可易忠和姜正是什么人,立马领会了沈汛想表达的意思。
沈汛看向他们身后已经模糊不清的大殿,语重心长,“如果国亡了,我们所做的一切还有什么意思,我希望大事上你们可以拎清点,别被眼里的利益熏了心,蒙了眼,一步步走向万丈深渊。”
“沈汛,”
姜正笑了,“是我之前小瞧你了,也是这次我大意了。”
他接着道,“老夫活了这些年,从前和先帝斗,现在和陛下斗,还有和权倾易书,没想到,一把骨头了,还得防着你。”
易忠和苏伟没说话,可沉默代表他们认同沈汛的话。
沈汛突然现,经此一事,他和他们之间有了一条很浅却极其显眼的鸿沟,是不可逾越的。
他感到心里疲惫,却又无话可说。
清风是和煦的,可吹拂在身上,不似往日清爽。
他们四人站在那,却又像各奔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