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等遵命!”
小路子和离公公对视一眼,眼底全是迷惑和不解。
皇上,对莹妃是不是太纵了点?
事实却是,他俩生瓜蛋子根本不懂身为真正男人的乐趣。
偏偏离公公还要装作一副很懂的样子,高深莫测的训诫小路子,“傻孩子啊,义父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主子的心思你别猜,尤其咱们皇上,那是你能猜得透的吗?”
“哦,那义父您肯定能猜透吧?”
“那当然,也不看看你义父我跟着皇上多长时间了……哎,快走,皇上都走好远了!”
整个早朝,皇帝屁股下像长了钉子。
倒不是痛,就是一点儿痒,一点儿酸,还有几分难言的躁火。
脑子里全是白得光的小胳膊小腿儿。
以至于到最后,魏献帝直接没兴趣听下去了,摆摆手第一次不到一个时辰就结束了早朝。
文武百官都傻了,“离公公,皇上怎么了,是身体不适吗?”
离公公尴尬的甩了甩拂尘,“皇上好着,诸位不要胡乱猜测,当心惹皇上不高兴。”
文武百官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摇头晃脑了结束了一个短得叫人心慌的早朝。
一个个苦恼回忆,是不是昨儿宫宴上说错什么,做错什么了?
一个月后,楚鸢开始吃什么吐什么。
整个人软的站立都困难。
她找系统抗议,“怎么回事,不是说好孕期不受罪的吗?”
叭叭的电子音听起来没底气,【小可爱,有可能是你还适应不了多胞胎哦。】
“买!只要是能让我减轻症状的丹药,多少积分,我买!”
这种痛苦,楚鸢在怀曳曳的时候经历过,所以她真的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叭叭摇头,【小可爱,你这属于心理上的水土不服,我们也没办法,不过应该持续不了多长时间。】
也就是说,没有有效的道具可以帮楚鸢挺过这一关。
只能靠她自己。
楚鸢心塞。
又一天将黄疸水都吐出来之后,皇帝太后急了,在她的宝华宫急得团团转,太医宫人跪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