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魏献帝光脚着地,没忍住倒吸一口冷气。
略微回想了一下昨晚的事,他摇摇头,装兔子的小狐狸终于亮出了她的爪牙!
看把他两条腿掐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做了什么!
蓦地,床上的小狐狸动了下,如瓷器一般光滑的肌肤,衣物根本挂不住,稍稍一动,大片的春光露了出来。
色若春晓,瓷白的肌肤上同样痕迹密布。
看得魏献帝大清早就口干舌燥不已。
他别过眼,他是英明克制的帝王,不早朝这种事,在他的字典里是不存在的。
“嗯……皇上要去上朝啦?”
楚鸢眼睛张开一条缝,微嘟囔了樱桃小口问。
魏献帝转过头,看到的便是她可爱至极的模样。
下一刻,哪还记得什么英明不英明,克制不克制,长腿两步跨回去,逮住人就亲。
窸窸窣窣伴着水渍的声儿充斥屋内。
离公公:我是谁,我在哪?
大约过了好一阵儿,这声音才停下来。
魏献帝呼吸粗重快喘,“莹妃再睡会儿,朕早朝过了来看你。”
“嗯……”
楚鸢确实很困,心安理得的偷一天懒,没有起身。
魏献帝坐在床沿,手温柔的抚摸着楚鸢如绸缎一般的黑,任由她调皮的丝在他指尖缠绕,像抚摸爱宠似的。
离公公此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还好莹妃迁居宝华宫了,这座宫殿就在养心殿附近,离金銮殿不远,皇上才能先采撷一番花蜜,再去上朝。
不过,就这么爱的吗?
无根了几十年的离公公实在难以体会这种情感。
给魏献帝穿衣的时候,离公公忍不住又多看了几眼那大腿上的痕迹,忍了忍,没忍住。
“皇上,不疼吗?别的妃子可不敢这样对您,您怎么不生气?”
皇帝脸臊了下,冷哼,“不该问的别问!”
他能跟一个阉人说,男女在床上的时候,嬉打怒骂都是情趣吗?
况且昨晚确实是他过分了,莹妃还怀着身孕呢。
他借着酒性那般闹她,若她没有半点脾性,她就不是莹妃了。
他的小妃子,外表小白兔,内里可是一只张牙舞爪的奸诈小狐狸。
何况一点皮外伤罢了,两日就能好,他一个大男人,用得着上纲上线的?
不仅如此,魏献帝故意板着脸,警告离公公和小路子,“朕在莹妃这里受伤的事,半个字都不许泄露出去,不然朕饶不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