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雩陷在枕头里,躺在两人曾经共枕共眠的床上,舒服得泛上了浓浓困意。
领导大概是开始做饭了,飘来一阵饭香。也可能去洗澡啦?吴雩朦朦胧胧想着,浴室哗啦啦的水声和锅竈上的咕咚声交杂在一起,气味和声音都让人轻易放松下来。
迷迷糊糊间,吴雩觉得他和步重华仿佛已经过了很多年,仿佛从未离开。
……
吴雩后来是被亲醒的,他一睁开眼,就看见步重华凑得很近,正看着自己。
吴雩还没回过神,就又被步重华捧着亲了一口:“啵~”
“起来吃饭。”
吴雩打着哈欠坐在餐桌旁,上面摆着一大桌各式海鲜,还有许多道摆盘精致的素菜。
吴雩擡头看了看步重华,又低头看了看桌上的波士顿大龙虾,然后又擡头看了看步重华,又低头看了看两条清蒸东星斑。
……难道说,最后的晚餐?
吴雩眉头一紧,觉得此事不简单。
他忙推开饭碗站起身,一脸浩然正气,小碎步走到了对面,然后蹲下来趴在了步重华膝盖上,黏黏糊糊地开始蹭着撒娇。
“……”
步重华咬牙控制着血液不要往不该去的地方流。
可吴雩偏偏爱作,又不知道从江停那儿学了些什麽。他偏过头,侧着脸,眼神自下而上的看着步重华,眼尾泛红,眼珠蒙着一层水雾,迷人又可怜。
偏偏吴雩就是能够精準拿捏步重华,他撩起步重华的衣服,脑袋钻了进去,轻轻吻着步重华的tirle。
温热的气息有些颤抖,喷洒在步重华的小腹,一股电流顺着脊柱往上爬,步重华头皮发麻,只能咬牙受着。
步重华咬着下唇,眼睛紧闭,眉头皱得很紧,在感受到裤子边缘被人挑起时,终于忍无可忍道:“吴雩!”
吴雩“嗷”
了一嗓子,头钻了出来,无辜道:“怎、怎麽啦?”
“吃、饭。”
吴雩眼珠子骨碌一转:“不先吃我啦?”
“?”
步重华不可置信地低头看着吴雩,震惊程度不亚于得知严峫曾经对着江停鬼哭狼嚎《香水有毒》——吴雩给他说的,说是江停和楚慈聊天时提到的。
步重华眼里一沉,伸手摸了摸吴雩的头发。他一边想着做人不能太禽兽,一边又想去他妈的身体保养要则,这鱼不压着翻炒几顿能上天!
“那我先去洗个……”
吴雩□□了一会,发现没事后,就“咻”
的爬起来,一溜烟地坐到对面,捏着筷子夹起鱼腹上的一大块精华,美滋滋道:“谢谢步队,步队真好,我跟你一辈子!”
“……澡。”
“嗯?不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