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周围静的只剩下风声。
直到江渚清拿出第三块蛋糕,白栀夏才郑重地开口道:“我有一位朋友……”
见白栀夏格外凝重地样子,江渚清不禁被她的情绪感染,缓缓放下了手中的碟子,想听听她那位朋友的故事。
“我那位朋友……他说,一个人,如果不好好吃饭,不注意饮食,尤其是到了中年,就很容易出现脱、肾虚、尿结石、便秘、痔疮、便血等症状……”
“白栀夏你是来搞笑的是吧!”
江渚清一张俊脸气得通红,手上的蛋糕一时间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虽然自身的衰老是停止了,但是不好好爱护自己的身体,还是会生病的!你要注意饮食啊,甜的东西还是稍微克制一点比较好。”
白栀夏语重心长地说着,一脸“我是为你好”
的表情。
江渚清气哼哼地把饮料和蛋糕放回了仓库,转而拿出了一个泡着人参、枸杞的玻璃杯,拧开小小地喝了一口,这才开口道:“这也就搁现在,要是换做以前我那脾气,咱俩到这里就得绝交!”
“对不起,”
白栀夏诚恳地低头道歉,“可我还是得说一下,其实人参枸杞的营养价值,并没有传说中那么神奇。”
“我知道,”
江渚清晃着泡有人参枸杞的茶杯,优雅地仿佛在品红酒,“怪我当初年少无知,一下子囤了太多,以至于到现在都没喝完……扔了又太可惜了,就只好慢慢喝了。”
白栀夏同情地伸手拍了拍江渚清的肩膀。
“休息的差不多了,”
江渚清收起茶杯,伸了个懒腰,“言归正传,这家伙怎么处理?”
“好嘞,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吉姆……”
“……沃伦,跟那个声称研究成果被毁的教授一个姓氏,访客登记簿上,今天的记录里有他的名字,”
江渚清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坐好,打了个哈欠,继续道,“直接说重点吧。”
原本准备好的长篇大论被打断,白栀夏有点委屈,“我在实验室的一台机器里找到他的,应该是藏在那机器里才躲过一劫,不过因为后来断电,那机器打不开了,我是暴力破拆才把他弄出来的,也不知道是哪个原因,反正现他的时候,他的精神就不太正常了。”
说这话的时候,白栀夏从小可怜吉姆上衣内侧的口袋里翻出了一个信封。
“然后就是搜身的时候,现了这个,这个信封里面是一张印有蓝茵大学照片的明信片,里面的内容大致上是说,‘我亲爱的吉姆哟,听说你成功应聘上了你梦寐以求的律师事务所,我和你母亲都为你感到骄傲,你不用担心我们,我和你母亲都很健康,再过一个月就是你母亲的生日,我在蓝茵河畔的渡口餐厅预定了位置,决定在那里为她庆生,那里有她最喜欢的碳烤鱼排,如果届时你有空的话,欢迎你来跟我们一起享用晚餐’,嗯,我没背下来哦,只记得大致是这样的,详细的要不你自己看看?”
江渚清一个白眼翻到天上,无情地推开了白栀夏递过来的信封,“你这差不多可以算是背下来了吧,所以呢,下一个目的地,你打算去哪里?”
“根据明信片上的日期来看,庆生的日子就是今天,你说我们去那间餐厅能找到那位教授吗?或者,去那所大学看看?”
“随便啦,反正距离没多远,要不先去餐厅,我顺便去旁边的大厦放几个炸弹,没有的话去大学,离得远了正好引爆不会连累一身灰。”
白栀夏听得连连点头,起身把信封又塞回了吉姆衣服的口袋里,站在旁边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又活动了一下腰身,就打算把吉姆扛起来。
“说起来,”
江渚清还舒舒服服地瘫在椅子上,一副不太想动的样子,“我都没听见这层楼有活人的动静,你是怎么现那机器里有人的?”
“味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