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初往他身边挪了挪,小声在耳畔低语:“百八十个也都是你。”
下巴放在梁子书的肩头,双手从背后抱住他,整个人被拥进怀中。
梁子书笑了,他都知道,就是故意的。耳畔灼热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喉结滚动的声音落入耳中。明显的感受到了什么邦邦硬的东西,梁子书身形一怔,有些惶恐。
他在人的怀中动了动,将人推开,按下车窗指了指外头:“白泽初,咖啡店。”
企图转移话题的心思被白泽初看的透彻,敷衍的掀起眼皮往外看了看,应了一声。鼻尖却不断轻蹭着梁子书的耳垂,呼出热气。
梁子书的心如猫抓一般,忍的难受,不出所料,他低头看了一眼,竟然真的用手肘将身后的人用力推开:“别闹了,白泽初,你为什么带我来这?”
他指了指咖啡店,车停在了门口处。白泽初这才坐直身子,深吸了一口气,看着耳根通红的梁子书,嘴角扬起随即压下:“我还有点事,所以,你先在这待一会。沈楠木马上带着会几名保镖会到,我让他先替我陪着你。”
好吧,也是,大总裁那么忙,梁子书扯了扯嘴角,有些失落:“好吧,那你忙。”
刚下车,那人就只留了个车屁股的背影给自已,气的梁子书牙痒痒。什么事这么着急,就这么把自已丢在这,连个腻歪的告别都没有。
男人,真是无情。商场如战场,得到了就不珍惜,呵。眼里只有工作的老男人就应该孤独终老。
梁子书走进熟悉的咖啡店,那家的领班还在。看见熟悉的面孔,眼里有些讶异:“子书?你怎么会过来?”
赵领班做了杯咖啡给梁子书递了过去,二人坐在窗台的桌边,看向窗外。
“没想到了你辞职后还能见到你,梁子书,你和温想一走,我们店就没了什么生意。”
赵领班的神情有些落寞。
梁子书接过咖啡,捏着吸管搅拌着,扯了扯嘴角:“多谢赵领班的咖啡,温想师兄也走了吗?”
赵领班应声点头:“你辞职没多久后,他也离开了。”
窗外停了一辆车,随即几个黑衣男人下车,为首的是那熟悉又傲慢的面孔,下车后就将墨镜摘下插在胸前的口袋里,昂着头朝着店内大步走进。
看见窗边的梁子书,还伸出两根手指,在头顶处往前挥了挥,一副潇洒不羁的样子。
黑衣男人站在咖啡店的门口,让赵领班吓了一跳,以为要打劫。要不是看见坐在对面的梁子书朝着那人笑了笑,真要报警了。
见人朝着这个方向走过来,赵领班很懂事的离开。沈楠木顺势坐在了刚才领班的位置上,打趣道:“呦,小梁,在想我们老白呢?”
梁子书听见这话莫名被咖啡呛了几口,沈楠木竟然知道了这件事情。他虚虚的放下手中的咖啡,试探问道:“沈经理知道了?”
沈楠木摸了摸额角,翘起二郎腿,哼哼笑了两声:“那是当然,我可是在现场,老实说,你俩什么时候搞上的,我怎么完全没看出来?”
他盯着梁子书,想要把他看穿似的。
梁子书感受到这目光,不自在的坐直了身子:“我也不知道,好像就这样那样,就成了现在这样。”
他耸了耸肩膀,表示有些无奈。
没等来继续的追问,沈楠木则是清了清嗓子:“你是怎么发现自已喜欢男人的?我很好奇。”
这突如其来的问题,梁子书一怔,尴尬的露出一丝笑意:“沈经理怎么忽然这么问?”
沈楠木眼神飘忽,桌下的脚却抖个不停,支支吾吾的:“就是,我有个朋友,他最近问我的一个问题。”
梁子书一听见,我有一个朋友这句话,差点没忍住脱口而出,还是将话咽下。抿了一口咖啡,问道:“什么?”
“就是,他吧,一直喜欢的明明是女人,但是,最近却被把一个男人睡了,很不理解。你来分析分析,这是怎么一回事。”
沈楠木凑近了桌子,声音压低了些。
梁子书听见这事,一脸震惊,吃到了这么大的瓜。他咽下咖啡,假装镇定的继续用吸管搅拌着:“可能和我一样,对自已的性取向没有那么深刻的意识,是喜欢男孩子的。”
闻言,沈楠木往后退了退,摆了摆手很是不信:“不可能,我万花丛中过,都是美女,怎么可能会喜欢男人。”
下意识地脱口而出,让沈楠木没来得及反应,回过神来赶忙找补:“是我朋友,他和我一样,喜欢美女。”
梁子书咬着吸管,强忍着笑意,他知道沈楠木这人好面子,还是等以后再说,现在戳穿有点不太道德。
话锋一转他看向低头看鞋的沈楠木问道:“白泽初的发生了什么事情,看起来有些着急。”
“我也不清楚,国外公司的事情吧,你要想知道等他回来,你问他就是。”
沈楠木抬手也点了杯咖啡。
问他这么私密的事情,会告诉自已吗,梁子书的心里还不是很确定,虽然明面上两个人说开了自已的情感,但
梁子书的狐狸尾巴翘起,看着对面人出神的看着手中的咖啡,他想做点坏事。
生日快乐
“沈经理是什么样子的男人让你”
他顿了片刻,又接着假装纠错:“让你的朋友魂牵梦绕把他睡了。”
梁子书的眼睛眯了眯,看着对面的人笑意不明。
沈楠木一口咖啡直冲天灵盖,咳的肺都要炸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你这说的什么话。”
半晌,细细品味了一番,又在思索着什么:“不过,确实长得好看,比一般的女人都好看,比你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