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差点气死。什么买过去我?难道我是物品或者牲畜,还要被贩卖牲口一样待价而沽?亏他楚不焕想得出来!
金夫人恨不得给楚不焕磕头感谢,哆嗦着两只老手,擦着眼角,感激涕零地说,“多谢楚公子的大恩大德啊,楚公子从今往后就是我们金府世代铭记的大恩人了啊,老身一定给楚公子烧香磕头。”
“某楚公子在一次自然意外事故中,被某雷女口气呸死,金夫人每日为他烧香悼念,阿门。”
我一边咒骂着楚不焕,一边走过去,对着楚不焕的俊脸呸了一口,“喂,你们不要自以为是了啊,我梅晓雪又不是牲口,凭什么你们说卖就卖的?”
楚不焕听了我的话,哭笑不得,用大手敲敲我脑袋,说,“死丫头!你咒死了我,主人若去,奴隶肯定要跟着陪葬。估计我死了,你也是和我一个棺材。”
金夫人从袖子里抖了抖,“楚公子,这是晓雪的卖身契,公子想什么价位买走这个丫头?”
“啊!”
⊙o⊙)我揉揉眼,惊叹道,“哇噻,夫人你厉害啊,连我的卖身契你都随身携带,好像至宝一样?”
金夫人咪咪笑,“呵呵,没有这次无妄之灾,我也想把你卖走了,太闹了,你在我们家,搞得太闹了!”
噌!
我趁她陶醉的时候,我已经一把从她手里抢过了那张破纸,“嘿嘿,等我让这张卖身契归于天堂时,我看你怎么卖我?”
噌!
刚想吞进自己嘴里,突然手里一晃,那张卖身契就在我手里消失了,我瞠目,四下看,只见楚不焕晃着那张纸,咧嘴坏笑,“呵呵,这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晓雪,这张纸可是毁不得,毁了,我可怎么让你变成我的小仆人呢?哈哈哈……”
我气得鼓起腮帮,恨恨地骂,“该死的黄雀!”
楚不焕得意地一掀袍子下摆,身子灵动地一飘一旋,像是云朵,已经飞到了庙宇的桌案上,把袍子下摆挥舞得像是螺旋桨,然后才轻盈地坐下,桌案上,已经被他袍子扇的干干净净,而楚不焕,潇洒的,臭美的,坐在桌案上,弯起一个膝盖,邪邪地睃我一眼,才痞痞地说,“是不是你老爷我十分帅气?晓雪,今后有的是机会欣赏你老爷,为了满足你看我的这个需求,以后晚上多让你伺候。金夫人,你开个价吧,金府近日如此不幸,我总不能再落井下石。这个贼丫头,夫人尽量往高里要价,我楚不焕一定不会眨眼的。呵呵……”
“楚、不、焕!”
我咬牙切齿的,可是又无可奈何,哇呀呀,谁让我的功夫不如他呢!
金夫人感动得咬咬嘴唇,才颤声说,“呃……楚公子,既然你要出手帮助我们救出淮染,我又怎么好意思向楚公子多要钱?就只要当初买这个丫头的本金好了,一百两银子。”
一百两银子?!
“喂!夫人,你没有老年痴呆症吧?一个丫头值得一百两银子?就是卖到妓院,也撑死超不过五两银子!这个行情,世人皆知!你别糊涂了!你既然知道要楚不焕帮你救人,还在这里得罪他,他又不是冤大头……”
我往地上蒲团随意一坐,不满地瞪了金夫人一眼。
金夫人的脸,红了红,被我说得有些局促不安,小心地去瞟着高高在上的帅公子,楚不焕。
楚不焕呵呵笑了两声,“才一百两银子啊?不多不多!金夫人,你们府邸突遭劫难,我又在金府住了这么一段日子,也应该在此刻伸出援助之手。晓雪这个丫头在金府吃得好,睡得香,被金府养得像猪一样壮,呵呵,我再给你加上一点生活费吧,给你五百两银子!”
⊙o⊙)啊!
我眼珠子差点掉到地上,“五、五、五百两银子?楚不焕,你脑袋没有问题吧?你干脆直接把钱给我吧,我亲自给你写个契约,,这么贵,不如我自己卖了我自己合算了。”
“哈哈哈哈……”
楚不焕笑得爽朗,骂我,“你这个见钱眼开的丫头!不是你刚才口口声声要救你的宝贝小染染了?这钱啊,理当给金夫人,让她把金府再度重振,处处需要钱。”
我瘪嘴,“哼,把钱都买了我,等到我跟了你,穷得只能喝西北风了,我这不是找罪受嘛。告诉你,我可是一天三顿,顿顿不能缺肉,你养得起我这样能吃能喝能消费的仆人吗?”
楚不焕想要绷住脸,可是最终没有绷结实,哈哈哈又笑起来,“梅晓雪啊梅晓雪,你以为我楚不焕穷得只有五百两银子?放心吧,我的钱,多得让你看花眼。还三顿吃肉,就是十顿,我也笑眯眯的能够满足你……呵呵,就是吃人肉,我都能做到。”
我傻不愣登地呆呆地问,“人肉?谁的人肉能吃?”
他坏笑,“我的……”
“我呸!”
、一百两还是一千两
“楚公子不是说笑?果真五百两银子买了她?”
金夫人激动地闪着两只放光的眼。
我一想起楚不焕那色狼的凶悍样子,又联系他刚才的话,便十分不情愿跟他接近,就恶劣地堵他,“夫人你听他的?他是逗你玩的!他又不缺女人,老少俊丑的一律通吃,都是主动奉献给他,他要是有钱,早就不会如此滥啦!谁让他穷嘛,才会不挑不拣,挖进篮子里就是菜,戚戚……”
⊙o⊙)啊!金夫人一听这话,也感觉有几分道理,遂堪忧地怀疑地去看楚不焕,顿时,包括青竹和弯竹,再去看楚不焕,都不同程度地带着有色眼镜了。
嘎嘎,要知道老少俊丑的通吃哦……那要是多么恶心的事情哦!楚不焕那简直就是死烂臭滥的公共汽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