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各位别走啊!你们的包袱还在这里呢!不如拿着自己的包袱上路,留下一只手,换回一个包袱,很上算的哦……”
我意犹未尽,对着这群逃跑的人的背影,猖狂大喊。
转眼间,热闹的庙里,只剩下我们四个人了。
大夫人,我,青竹和弯竹。
⊙o⊙)啊!大夫人不敢置信地眨巴眨巴眼,前后左右地看看,还在桌案下面找了找,试图再找出一个忠心的人来,不过,令她异常失望了。
“怎、怎么都走了?人呢?人都到哪里去了?我的翠红、柳绿、秋黄、冬白呢?她们也都丢下我走了吗?”
“嗯哪,夫人,这儿,只剩下咱们几个了。”
青竹扶着大夫人微笑着说。
我挑挑眉头,“夫人啊,别这样打击人好不好?什么叫人呢?难道我们几个不是人?您老人家眼里,啥样的才能算得上人啊?她们走就走了呗,正好少了分钱的主儿,这样子,包袱里的银子,够咱们几个生活一段日子的了,也能够留出来去保淮染的钱。”
大夫人早就消失原来的高高在上,惊恐地看看我,默默地点点头。
“哈哈哈!厉害嘛!梅晓雪,我还真是跟着你看了一场精彩绝伦的好戏!”
庙外面,一边爽朗大笑着,一边走进来一个高大的身影。不去看,只听他放浪不羁的声音,就知道是楚不焕。
他揣着一把剑,抱着胳膊走进来,上下打量着我,说,“梅晓雪啊梅晓雪,你真是个奇女子!今天这出戏,让你唱得大快朵颐!你不该当一个平庸的小妾,你该去占个山头,当个女大王去!啧啧,屈才了啊,你在金府呆着,真是太太屈才了!一看你,这就是个上等强盗的好材料嘛!”
、成交吧
我狠狠瞪了楚不焕一眼,不冷不热地说,“哟,楚公子,你现在露面了?刚才淮染被抓走的时候,你躲到哪里去了?你不是自称自己是什么皇帝的小舅子吗?堂堂一个国舅爷,不是应该能够为我们淮染说上几句公道话吗?”
大夫人经我如此提醒,才想起来,立刻站起来,拉住楚不焕的手,巴结地说,“是哦,楚公子,你在我们金府呆了这么久,淮染那孩子是什么人,楚公子也清楚的啊。淮染怎么会去贩卖私盐呢?楚公子,您的胞姐现在贵为皇妃,您一定可以帮助淮染脱了牢狱之灾的,老身在此多谢楚公子了啊……呜呜……”
楚不焕轻轻推开金夫人的手,淡笑,“家姊虽然身为当今皇妃,不过也是秉公执法、公私分明的人,怎么会越权辖公,妨碍法制呢?既然金少爷是冤枉的,那朝廷一定会还他一个清白的,请金夫人放心,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不会冤枉好人的。”
说着,楚不焕又坏笑着睨视我,“你说呢?金家十三如夫人?”
我心里咯噔一下,知道楚不焕一定知晓小染染贩卖私盐的实情,便有些心虚,可是不诽谤他几句,我又气不顺。
“呵呵,这个世道,说不清楚什么是正,什么是邪,好人被冤枉的事情,比比皆是。况且,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依照我看楚公子这副做派,想着你那姐夫皇帝,也强不到哪里去,估计也是个只知道声色犬马的男人,否则,怎么能够成为你的姐夫呢?淮染那孩子的确是冤枉的,可是刑部的那些刑罚,不是活人都能够变成死人,好人都能够变成罪人吗?颠倒黑白的事情,我看从抓住小染染那一刻便注定了。”
“呜呜,是啊,刑部那些大刑,我的儿子怎么受得了啊,他可是什么功夫都不会,连个防范内伤的本事都不会的啊,呜呜,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如果再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这个孤苦老妈子还活着有什么趣味啊……”
金夫人一听到我所提到的刑罚,立刻悲从中来,又哀哀地哭泣起来。
楚不焕劝道,“凡事都要往好处想,说不定金少爷明天就因为冤枉被送回来了呢?夫人请爱护身体。”
我接着说,“是啊,夫人啊,别哭了,难过也没有用,只会让陷害淮染的坏蛋更加的得意忘形!”
“呵呵,死丫头,说话总是这样夹枪带棒的,嘴巴刁死了。不过呢……”
楚不焕坏坏地拉着腔,激动地金夫人立刻睁大眼问,“不过什么?”
楚不焕看了我一眼,“不过呢,如果金夫人愿意把梅晓雪这个丫头送给在下,我倒是可以考虑,尽全力救出金公子……”
⊙o⊙)啊!金夫人瞠目,一时间竟然没有明白楚不焕的意思,呆住了。
而我,咬牙切齿地吼道,“楚不焕!你这个臭狗屎!你给我滚蛋!你做你的花花臭美梦去吧!滚!”
朝着楚不焕踢过去,他早早地跳开,呵呵笑着,故意气我说,“哎呀,样子长得这样丑陋,有男人愿意接收你就算是你烧了高香了,怎么的,你还以为本公子看上你了?哎呀呀,你可真会做不切合实际的梦,若不是看着金府老小可怜,我才不会多看你这个男人婆多一眼呢……”
“楚不焕!我哪里长得丑陋了?你这个该死的花心萝卜,你才是一身臭,配不上我呢!”
我们俩在庙里逐着玩,却突然听到金夫人大喊道,“楚公子!这个条件我答应了,不如就这样定了,咱成交吧?”
、超高价卖了我
“成、成交?成交什么?”
我瞠目,坐在桌案上,极为不雅的姿势。
“呵呵,金夫人,你这样做就很正确了,如此一来,就可以救出令公子,还能够踢出去这个大麻烦。呵呵,金夫人,这样好了,算我楚不焕做一回善事,算是买过去这个丫头,令公子,是我白给你帮忙救助的。”
楚不焕扫扫自己前额的乱发,几分不羁和狂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