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崎崎。”
,黎郁突然扭头看他,声音哑哑地,难得的带了点脆弱,“过来,给老公抱抱。”
臻崎给这忧伤的美色迷昏了头,晕乎乎的就挪动双脚靠上去了。黎郁凑过来亲了下,跟猫似得拿脑袋在她颈窝里蹭了蹭,叹口气,搂紧自家媳妇,闭上眼。
臻崎犹豫了下,伸手回抱住他,安慰似地在他背上轻拍了几下:“帅哥……嗯,那个……你头还疼不?”
“唔——”
,黎郁换了个姿势,把脑袋埋得更深了,“疼。”
臻崎习惯性的就接了句:“要不,我给你揉揉?”
一边说着一边就顺势把他往外推,黎郁放她腰上的手猛地施力,搂着不让她动:“不用,抱会就好了。”
隔了好一会,又问:“你是不是我老婆?”
臻崎给这暧昧的气氛渲染得异常的心软,加上本来就是平时应惯了的话,顺口而出就是一句:“是啊。”
黎郁头抵在她肩膀上,闷声直笑,放在腰上的大手转移到头顶上,用力摩挲了几下:“你说的话,我可都记着的——要是敢跑,就是天涯海角,都得把你找回来,看咬不死你!”
前面说得温柔和气,到了那个“咬”
字,陡然阴冷的吓人。臻崎觉得天灵盖都跟着一激灵,忍不住就挣扎起来——这什么跟什么嘛!她一直都是被迫的,被迫的啊!
黎郁鼻子给她肩膀连撞了好几下,不耐烦的抬起头,瞪着他:“你现在就想反悔?”
说着,白晃晃的牙齿“嗤”
地龇了下,臻崎身体立马就僵直了,勉强扭扭脖子:“我……”
有句话叫屋漏偏逢连夜雨,臻崎这个反应看在正值敏感文艺得极端的妖怪大人眼里,迅速的就联想到差点忘了解决的一件大事。
“你们人有句话叫秋后算账是吧?”
臻崎呆了下:“算什么账?”
黎郁一把把人拖到腿上,拿冷冰冰的下巴抵在她头顶上:“少给我装蒜——你今天干吗去了?”
臻崎经此提点,也终于记起自己的逃亡大业,困在他寒气过重的怀里,牙齿都觉得要打架了,断断续续的开口:“我……你……那个,不是都说了,不合适!”
飙完话,硬邦邦的昂头去看他:“君子、君子动文不动武的啊……”
黎郁皱皱眉毛,看她:“你就不会安慰安慰我?”
想了想,伸手在捂在她眼睛上,搂紧:“谁跟你说不合适的,明明这么合适……”
臻崎缩缩脖子,真找不出话来了:怎么个合适法啊?我身上长鳞了,还是脑门上长角了?
“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