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潇年滚烫的手掌拖住祁岁桉,他的身体就失去控制般往他身上一嵌。他双手捏着祁岁桉的手腕,戏谑一笑。
“不提醒,我倒是差点忘了。”
陆潇年完全将祁岁桉笼罩在自己影子里,“我猜殿下绝食,是不是此刻想着就算死也不会把解药给我?”
“可惜,我不会让你死的。”
陆潇年薄唇微抿,半眯着眸子。
他忽然朝身后扬声,“转过去。”
侍卫齐刷刷转身。
陆潇年掰起祁岁桉的唇,低头狠狠吻了下去。
◇第37章调教
他双手捏着他的手腕,双臂如两道墙将祁岁桉固定在身前,越吻越狠。昏暗中,滚烫的、粗莽的吻密密匝匝如冰雹砸向祁岁桉。
难以挣脱的屈辱和毫无办法的无力感让祁岁桉体验到了从未有过的绝望。
空气湿漉漉的,如一张网,连尘埃都被笼在其中不在漂浮。
陆潇年似一头嗅到了猎物的凶猛野兽,啃噬吞食着他的每根神经。
他不打算停下来,祁岁桉感觉到了他的恨意和决心。
从一开始,他就想好了要这样羞辱自己。他说过,要拿他报仇,只因他姓祁!
被锢紧的身体贴在陆潇年身上,他感觉得到精贵的锦缎下越来越滚烫,他不知道是因为毒性作还是他真的起了不该有的玉念。
恐惧如灭顶之灾吞噬祁岁桉,他才明白此刻的陆潇年就是要用这样的办法逼自己,逼他主动拿出解药,逼他像前两次那样亲手喂到他嘴里。
他快要呼吸不上来了,本就因为没有吃饭而浑身无力,现在被吻得喘不上气来,头脑窒息般昏沉,但他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得尽快做出决定。
陆潇年的吻只是短暂地缓了缓,见祁岁桉仍在顽强抵抗,他便不怀好意地将他的手腕捏得更紧,并往自己的身前带去。
祁岁桉脑中警铃大作,同样身为男人,他怎么会感觉不到陆潇年汹涌的玉念。他浑身一颤,找到时机在陆潇年的唇上狠狠咬了下去。
痛嘶一声,陆潇年松开了他的唇,低头看到祁岁桉的唇缝里鲜血淋淋。
被祁岁桉咬过的地方火辣辣的,他眉头压着,神色越凉薄起来。
“殿下,这次该肯吃饭了吧。”
陆潇年拇指揩去唇上的血,抹在祁岁桉的侧颈上。
祁岁桉厌恨地偏头躲开。
“你能关我多久?一辈子吗!”
一辈子。
陆潇年掀起眼皮,周身气场阴沉骇人。
“未尝不可。你指望谁来救你?你的父皇?方才朝堂之上,他可是连你的名字提都没提,还连这座宅子都给了我。现在,这里是我的府邸。”
祁岁桉满眼的难以置信。
“殿下养过马吗?”
陆潇年忽然没头没尾地问他。
“再野性难驯的烈马,只要心够狠,有足够的耐心,总是能调教好的。”
陆潇年说着,眸中闪过一抹黑色的暗涌。
陆潇年忽然又靠近,望着惊慌失措的猎物忽然生出了一丝不合时宜地自责。
祁岁桉浑身着抖,明明没有犯心疾,眼神中强撑的倔强和支撑他的全部恨意看上去比心疾犯了还惹人心疼。
他抬起手想抚去他额前被他吻乱的碎,但祁岁桉警惕地倏地向后躲开,防备的眼神刺了一下陆潇年的心。
他收回了手,变成手心朝上的姿势,“解药。”
陆潇年有点懊恼。
吓到他了。
*
乐安喝完梨汤,杨静山将他沾满脓血的衣物换下来,正抱着往后院走,忽然头被什么砸中,这一转头不要紧,他差点以为是阳光晃瞎了眼。
金色阳光里,清秋单手搭在槐序的肩头,怪模怪样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