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南说:“事已至此,请保长帮帮我们,想想办法把常老板他们救出来。”
陈浩南说。
“实话告诉我,你们是哪里人?”
保长说。
“我们几人来自不同地方,我们俩是朋友,这两个小青年是萍水相逢,不认识,但是我们本县人。”
四海叔说。
“那你们俩是哪里人?是干什么的?我帮人总得了解这些人的来路吧?”
保长说。
“是,我们是琼南人,但随父母迁居本县多年,所以是本地乡音。”
四海叔婉转地说。
“你迁居本县哪里嘛?”
保长皱了皱眉,显得极不耐烦。
“保长,如果我把我是哪里人如实相告,于我于你都不是好事,你说呢?”
四海叔说。
“算了吧,乱世人人自危,我也不多问了,我就是担心你们是共产党,那也是会给我们招来灾难的”
保长说。
“保长,共产党是不是招来灾难的组织,咱们先不下结论,咱就看当前的国民党,国家都沦落成什么样子了?你还指望他们赶走鬼子吗?”
四海叔说。
“唉,也是无所作为”
保长叹道。
“保长,我们好不容易才打听到你家,你给我们个痛快话,你帮不帮我们救常老板呀?”
刘家栋显得有点浮躁。
“年轻人,心性不能急,心急忙慌就会出差错的。”
保长瞄了一眼刘家栋说。
“年轻人说得没错,我们是好不容易有才找到你家的,保长,我们长话短说,呆的时间长会引起外人的注意,保长你给我们个痛快话,你帮不帮我们吧?”
四海叔说。
“不是我不帮,而是不知道怎么帮。”
保长说。
“你只要帮我们找翻译打听一下常老板近况以及鬼子下一步的打算,当然了解的越多越好,我们会从中找出能够进行营救的蛛丝马迹。”
四海叔说。
“你确信翻译会相信我吗?非亲非故的?”
保长说。
“我们准备了厚礼。”
四海叔说着从衣兜里掏出两个重重的小布袋,放在了保长的跟前:“这是给你的酬劳,另外这个,是给翻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