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长说。
“我们打听过了,常老板被关在县城鬼子的据点。”
四海叔说。
“人还好吧?”
保长着急地问。
“人还在,挨打、拷问是难免的了。”
四海叔说。
“你们和他是什么关系?”
保长问。
“是我们连累了他,那天我们在他店里喝茶,刚好碰到鬼子十几个人也在店里吃东西,我们和他起了纷争,打了鬼子的人,我们跑出来了,却没想到连累了常老板他们,现在我们正在想办法弥补我们造成的过错。”
陈浩南说。
“唉,能有什么办法呀,除非你们亲自去换人。”
保长说。
“保长,我们想办法就是为了减少无谓的牺牲,我们不可能再让年轻人做毫无意义的牺牲,我们这次来就是想求你出面去见鬼子的翻译。”
四海叔说。
“鬼子的翻译我也不认识呀?”
保长说。
“只要你愿意,我们可以找关系。”
四海叔说。
“既然能找到关系,你们为什么不直接和翻译谈呢?”
保长问。
“我们只是当时的一个食客而已,如果我们出面,势必引起鬼子的怀疑,鬼子会调查我们的关系,这会连累更多的人,你忍心吗?这不是我们个人的事,恐怕会牵连很多无辜的人。”
四海叔说。
“你有没有想过,我出面也很可能牵连到我们村更多人?”
保长说。
“这也是,但是你出面合乎常理,我们一个素不认识的人出面,会引起翻译怀疑。”
四海叔说。
“你不是说你是常老板家亲戚吗?亲戚的身份也合乎常理呀?”
保长说。
四海叔语塞,一时无言以对。
“保长,是我们连累他的,和叔无关,叔也是在帮助我们想办法营救常老板,欠常老板的是我们。”
陈浩南赶紧插话。
“你们这些年轻人哪!血气方刚的,可不能意气用事呀!你看,这下老常变成替罪羊了吧?如果他们有什么不测,你们良心一辈子都得不到安宁。”
保长说。
“是,是,保长骂得对,我们没有经验,我们对不起常老板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