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看着风采,都觉得他此时比平时更加的可恶。
“如同你们参与不了他们的世界一样,琉也参与不了你们的世界,无论你们是怎样亲热。”
余佟竟开口做了解释:“你们都是些独特性很强的人。但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会将潜藏的不和谐给爆发出来,那就是不可收拾的局面了。”
“佟,你为什么会讲这些话?”
修远不由问道。
余佟沉默了一会:“都将近十年的时间,米其然与我们还是你是你,我是我,无论我们再怎样靠近,但距离还是一样的不曾缩短。如果你真的想要与他在一起的话,现在的你必须改变。”
最后一句话当然是对着野夏讲的。如果不做改变结果只能与他们同米其然之间的关系一样是吧。所有人都沉默了,这一次不只是外人看到了,就是他们自己也发觉了。所以才有风蕾开始的那句话是吧。
琉临走前的表情也很为怪异,也许他很想说夏与我一起去吧。但他知道自己不能讲,或者说即使讲出来也改变不了现实,他们理所当然的留了下来,不是单纯的陪野夏这么简单,但具体怎样来做解释,却也讲不清楚。
“走吧。”
野夏淡淡的道。大家无声的跟了上去,却有一股很浓的气息从天空压了下来。
天本来很为清越的。
随月臣来的人很多,认识的不认识的,加上医生护士让所有人苦笑不得,其父母似乎想将整个医院给搬来似的。月妈妈见了野夏,就眼泪汪汪的拉住了野夏的手哽咽而出不了声。
也许是失望的次数太多了,月爸爸只是叹息的一声,眼中也没有太多的希望,这里这么偏僻的地方,如果不是野夏的安排,如果不是野家大佬一句你应当去看看的话,他们还真不想千里迢迢的来此呢。
“放心吧。”
野夏轻轻的道:“这次不会再让你们失望的。”
这句话第一次从野夏口中吐出来,让两老都有几许愕然的看了过去,野夏点了点头。
“那就直接过去吧。”
这时节的月爸爸已是急不可奈了,只是野夏很简单的一句保证的话就让他的希望立刻升了起来。他们太了解眼前这个孩子了。
野夏当然明白他们的心情,走到担架前看到沉睡中的月臣,心不由得也有几分黯然。他忽想到了越阿虎那句话:如果真的要你选择,你会选谁?其实他是没得选的。
对于眼前这个昏迷不醒的清俊少年他们有太多的恩怨纠缠,让他都不知他们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才对?
爱情友情或者是亲情,野夏一时心头竟也说不上滋味来。
越阿虎当然不在,当然是去接越爷爷去了。因而大家都得耐心的等待,但不知为什么这样大家的心中都多了一丝烦燥,气氛都压抑的让人窒息。
“要不我去看看吧。”
修远起身道。
“不用了,想来十多年不见。”
野夏的话没有讲完。
“可是琉知道我们等越阿虎回来解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