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所谓的让某些人想报仇雪恨的军训却变成了一个粉红色的假期,这让某些大人都无比的郁闷,因而联手也就不是那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了。
比如,通一口径,一直对外,野家大佬打电话来询问时,当然都是一句安然而过的话了。因而大家也就在没有任何费分之想的待在这里度他们的假了。
不知从那一天开始,军训内容就变得稀奇而古怪了。虽然原本也很古怪的说。
比如,某一天,大清早,难得文大教官起早带大家一起来晨练,一不小心就过了头,跑到了越阿公那里,这里现在已经很熟悉了,饿肚子的时候,所有人都跑来此找东西吃的,因而帮帮忙也就理所当然了,只可惜越家的那位阿虎却有一个将野猪变家猪的伟大想法,因而九个人被野猪追得满山跑,也没将九头野猪给赶回猪圈,最后被阿虎先生迁怒的文大少一怒之下将他们当猪给关进了猪圈,且关了一夜。
再比如,某一天,难得风和日丽好天气,文大教官带着两个助手余佟与风采说带大家进山采采野菜,当作给大家放假休闲一天。虽然都同意放假在屋睡一天的说法,但强龙不压地头蛇的原则,拖着沉重的步伐接近中午才来到了所谓的目的的,挖挖野菜也就罢了,谁提的要来野餐的?野餐也就罢了,是谁提议要来比赛?越琉亲自上场,做出的野菜汤绝对是美味佳肴,只可惜菜却是野大少众人采来的。还真如大家所愿赢了一天假期,结果所有人包括三位教官都在床上度过了愉快的一天。气得文斯林不顾泄得浑身无力,拿着枪追着一众人又满山跑开了。谁也没想到这些人竟还真得连野菇有毒无毒都分不清。如果不是越阿虎及时赶来,估计大家都得一命呜呼。跑得虚脱的颜大少还强提一口气来分辨,就是越琉做菜的人都分不清他们能分清才叫怪。越琉只能干瞪眼一句话讲不出来。菜还是余副教官亲手洗的,他根本就没在意,他知道这些人竟连此都分不清吗?但也得出一个结论,这个世界除了自己谁也不能相信。
再比如,某一天,越阿虎难得心情好,理会了众人,文大教官心情一好,也就应了大家,同意一起跟越阿虎去深林深处打猎去。打猎,这可是简单了吧,像他们这些人,当然女生除处,谁不是一好手。都准备一现身手,摩拳擦掌准备与教官们一起比赛比赛,赌注也定了,输的人做对方一天的奴隶。只是当拿到了打猎的工具时所有人又是一付呆瓜样,看到了拿着匕首去杀野猪的笨蛋吗?就是他们。看到了拿着小孩子的玩具弓来射天上的猎鹰的神经病吗?理所当然的就是他们。最后还是越琉的鬼计加野大少的身手抓了一只漂亮的不行的小狐狸。在一众女生眼泪汪汪的泪水攻势下,理所当然的给放了。空手而归之后的众人结果不言而喻。在以后的岁月里如果问起几人这辈子最丢人的是哪一天时,所有人都会面无表情的回想起这一天。猪没杀着,反而被猪追得狼狈而逃。鹰没猎着,反而被鹰咬破手的狼狈样子以后众人是绝口不提的。
难得有安静下来的时候,大家咬牙切齿的说长兴岛绝对与大家相克,因为在这里的每一天不是狼狈而过就是惨痛而过,从来就没有顺顺利利的一天。
就这样打打吵吵中越家阿公的百岁寿辰来了,这一次到是彻彻底底的放了假,因为再过两天他们也将离开这里,回风野进行他们真正的校园生活了。一时之间,还真让大家都心生无比的感慨,有种不舍的感觉。
让越琉与野夏都没想到的一件事是他们最关注的人都在同一天到达了长兴岛。
越琉,不用讲,当然是大家久闻的却一直都没见过的越家家长越爷爷。
而野夏所关注的却是月臣,在越阿虎答应为他解毒时他就安排要将月臣送来长兴岛了。当然这是在越阿虎拒绝离岛时所做的无奈的选择。
一个是做飞机而来的,一个是做船而来的。因而大家也只有分头去迎接。当越琉与文斯林的身影消失在野夏眼前时,野夏的心忽然升上一种十分难言的滋味,这让他想到了很久之前他们那次的分离。那时越琉是在文斯林的怀中离开他的视线的,这一别就是十多年的岁月,而这一次,不明所以的他的心有种很深的恐惧,但他是谁,是野夏,因而也只是一瞬间便将念头给推出脑海。
他忽然想到那时他曾问过越阿虎的话:救人,你需要什么报酬?
越阿虎盯着他冷冷一笑:如果你认为我会以此来要挟你离开琉的话,那就太蠢了。
但过了不久的时间,越阿虎却又很认真的问了一句:如果我便以此来要挟的话,你会选哪一个?
想是一会事,真得要回答却又是另外一会事,因而野夏所做的回答也就是没有回答。那时野夏在越阿虎脸上看到了一丝很淡的轻笑,那笑似乎带几丝嘲意,让野夏的心难受了好久。无论怎样讲他对这个越阿虎的在意程度超过了任何一个人。
“其实我很想跟着去见见琉的爷爷的。“风蕾轻叹了一口气道。
“那你为什么不去?”
颜行书没好气的道。
风蕾又叹了一口气,却没有回答。
“很难有人会溶入你们当中的。即使他也是如此。”
一边的余佟淡淡的看着野夏说了一句几人似懂非懂的话。
“你这是什么话?”
修远略皱眉头。
余佟却没在讲什么,风采却笑了,笑得很奇异,这让大家的心都难受的跳了跳。
“这一次到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