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佳辰双手撑着床垫,气焰更是嚣张:“你眼光确实好,挑的好、培养的也好,那些小鲜肉哪个不比老男人水灵?又会哄人又会聊天的,哪个不比你会伺候人?我告诉你,你嫌弃我没关系,总有人让我爽,我还就不信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啊!”
噼里啪啦的话语瞬间转成尖叫,陈佳辰浑身僵硬,因为周从嘉突然抬高她的双腿,居然蹲下身钻进了她的裙底。
周从嘉先是把薄薄的裆片拨到一边,靠近嗅了嗅,没闻着潮湿的气息,只闻到熟悉的身体乳与滴在内裤上淡淡的茶树精油的味道。
他接着观察起陈佳辰的腿心:大小花瓣均未出现不自然的肿胀与外翻,花蕊软趴趴的,花口紧闭,显然近期尚未使用过。
陈佳辰被摆弄的双手向后撑着,臀肉挂在床沿,小腿耷拉在男人的后背处,一股股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腿心,好不难受。
她回过神刚想骂周从嘉发什么神经,猛然捅入干燥下体的手指摩擦出一阵尖锐的疼痛,陈佳辰“呀”
的一声,右脚条件反射得踩在周从嘉肩上,一下子把他蹬了出去。
周从嘉被踹得重心不稳坐到了地上,旗袍前片的布料滑过头顶,把他半干的头发弄得凌乱不堪,不同于往日的严肃正经,倒显出几分落拓不羁。
“疼死了!有病啊……你什么癖好,喜欢往女孩子裙底钻?”
陈佳辰见他一副流氓样儿就来气,一想到他对别人也这样动手动脚就更来气。
周从嘉一手撑在身后,一手搭在曲起的左膝盖上,慢慢悠悠回复女人的质问:“女孩子?你几岁了,孩子这么大了装什么少女?钻裙底怎么了,实践出真知,不亲自检查下怎么知道你有没有诓我呢,你说是不是,啊?”
说罢不忘搓搓左手指尖:“一戳就疼,里面干的什么似的,还踢我……你扯谎想证明啥,自己魅力不减?还是想让我吃醋?你幼稚不?”
一番望闻问切后果然说中,陈佳辰面子挂不住了,急忙拔高音调反驳:“我那是没做到最后,贝贝她——”
“当我傻子?钱贝贝有那个胆子带你去?你天天躲屋里大概不晓得,我整起人来可毫不手软。”
好不容易啃下京城的大骨头,周从嘉难得的好心情被陈佳辰破坏殆尽,语气自然好不到哪儿去。
陈佳辰以为“天天躲屋子”
是在嘲讽她没工作,心中怨气再添一层,正想着如何反击,无意瞥到一坨半硬不硬的玩意儿由周从嘉的浴袍交叉处漏了出来。
见着这万恶之源,陈佳辰恨得牙痒痒,不禁阴阳怪气起来:“你别得意,你要知道,老婆这块盐碱地,你不去占领,别人就会去占领。这次没成不代表下次不成,反正你常不在家,我——”
周从嘉顺着她的目光,抚上自己那根,张口打断陈佳辰:“哦——原来是独守空房寂寞了……啧啧,馋了你早说啊……也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也该到年纪了……求人态度还这么差?”
“你你你——”
陈佳辰捂着胸口不住喘息,气血上涌憋得满脸通红。明明生得羞花之貌却偏要做西子捧心之态,身上一袭绿又紧裹着珠圆玉润,仿若青翠的荷叶上竟开出一朵艳丽的牡丹,怪异得很。
一瞬不瞬盯着口齿微张的眼前人,周从嘉一下一下捋着胯下的肉棍,呼吸急促起来。
等陈佳辰稍稍缓过劲儿,一垂眼发现周从嘉居然在旁若无人地对着她打飞机,脑袋轰的一下炸开,心道:“万恶淫为首,我看这玩意儿留着也是个祸害,我用不到别人也休想用着!”
遂理智全失,抬脚就往周从嘉的下面踩,力道之大一看就是冲着断子绝孙去的。
周从嘉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腕,另一只手里撸管的动作却仍未停下。这副德性简直火上浇油,陈佳辰抬起另一条腿,也是照着残废的力道踢了过去。
慌忙停下手中的活计,周从嘉两侧各提一只纤细的脚腕掼在地上,接着松开手,上半身前倾,一手握住女人的手腕,一手抓着她的腰,使力往下拽。
“啊!”
陈佳辰一个倒栽葱,脚一滑岔着双腿跌落在周从嘉身上。她的上半身被紧紧钳制住,整个人动弹不得。
“你放手!”
“不放。”
“你滚开!”
“不滚。”
“你有病!”
“没有。”
“哇——”
男女体力悬殊,陈佳辰挣脱不开,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又惦记着哭起来难看,她忙把额头抵住周从嘉的肩膀,把脸藏了起来。
早已习惯了老婆动不动就哭泣,周从嘉不仅没有出言安慰,反而扶着她的屁股悄悄往自己胯部推。
直挺挺的棍子感受到内裤上的濡湿,上面的青筋兴奋得直跳。周从嘉腾出一只手,由旗袍的开叉处滑进去,轻轻拉扯裤子边缘。
眼瞅着肉肉相贴即将直接一杆入洞,陈佳辰也不是傻的,反应过来趁机挣脱周从嘉的怀抱。被拨开的裆部布料迅速回弹,继续保护着娇贵的秘密花园。
功败垂成,还差一点点儿。周从嘉面上不显,心里懊恼动作应该更快一些的,照以往的经验,凭她怎么闹,操一顿就好了。
做了这么长时间夫妇,陈佳辰焉能不清楚周从嘉在打什么鬼主意?她气得掐住周从嘉的脸颊,一左一右狠狠拉开。
“谁准你碰我的,想把外面的脏病传给我?还有没有良心?”
“没有脏病。”
“所以你承认出轨了。”
“谁出轨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