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知愚钝无知,小心翼翼地讨好着所有人。但父亲、嫡母、姨娘、姐姐,甚至院中的婢女小厮,所有见到他的人,无一不是冷眼看他,视他如街边烂泥尘土。
渐渐地,他变得很少出门,只因害怕别人见了他会不高兴。即使出去,也都是低着头,如同一只害怕见到天光的老鼠,躲避所有人的视线。
直到他听说到与七皇子的婚事,他的日子才有了盼头起来。
他从未想过,今生今世,他还能有机会再次见到这个人,甚至,能够成为他的妻子。
他看着窗外发呆,想着褚承宥,想着未来可以日日见到他,在谢府孤僻难熬的时间里,竟然也觉得心里渗着甜。
可是此时此刻,他却在朝思暮想之人的脸上,看到了与其他人一样的表情。
他无比慌乱,胸腔像被利刃割搅般扭成一团。他疯狂用手抹着泪水,可恐惧的泪水仍控制不住地淌出,越擦越多。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不哭……”
他嘴里结巴地道着歉,却被褚承宥用力推倒在大红的绣榻之上。
男人显然已经忍无可忍,自己脱掉了繁复的喜服,欺身而上。
他掐住谢园纤细脆弱的脖颈,强迫他直视自己。
褚承宥冰冷的目光盯着谢园梨花带雨的脸,语气有些低哑:“自己抱住腿。”
谢园咬唇忍住啜泣,双手颤抖地抱住膝窝。
腿间的嫩花因着双腿大张的动作在褚承宥眼底一览无余。褚承宥越过谢园半软的玉茎,手掌覆上湿软的雌穴胡乱地揉搓。
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嫩屄被男人宽大粗粝的手掌挑逗,拇指在蕊粒上有技巧地打转按压,一股奇异的感觉电流般穿过四肢百骸,谢园不自觉溢出一声娇喘,落到自己耳朵中都觉无比陌生,令他感觉到恐惧和难堪,颤抖的双腿也不自觉并拢,将男人的手掌夹在腿间。
“把腿打开!”
男人厉声呵道:“再敢发骚把你的浪逼打烂,扒光丢到谢府门口,看谢允臣还会不会认你这个不守贞洁的淫荡庶子,四哥还惜不惜得要你这被人玩烂的婊子!”
虽然一直饱受冷眼,然而谢园还是第一次听到这般直白辱骂的污言秽语,连带上拿父亲和无辜的四皇子威胁,早已被吓飞了魂,摇着头呜咽。
双腿再次打开,却已经抖得不成样子。
褚承宥早已失去耐心,本也不打算怜香惜玉的他提枪抵上瑟缩湿软的嫩屄。
谢园感受到阴户被滚烫的硬物抵住,惊恐地看向身下。虽然早已在嬷嬷教导的春宫图中见过男根的样子,然而亲眼看到褚承宥的庞然大物还是被吓得一惊。
那孽根太大了,儿臂般粗壮,布满凸起的筋络,丑陋狰狞,耀武扬威的样子与男人俊美儒雅的脸实在不相称。谢园捂住嘴巴,才没让恐惧的哭声从口中流出。他想象不到被这根骇物捅穿身子会是怎样的酷刑。
然而下一秒,他便亲自体会到了这种痛苦。
硬胀的冠头在屄口磨蹭,把两片阴瓣磨得东倒西歪,充血肿胀,徐徐溢出黏腻的淫水后,猝不及防地顺着狭小的穴口挤进。
谢园脑子一白,小腹痛得紧绷,鼻尖沁出冷汗,双手不自觉抓住褚承宥撑在自己身侧的手腕。
即使已经在挑逗下淌出不少爱液,青涩稚嫩的肉道仍紧致狭窄得不像话,像要把入侵物夹断,方才进了半个龟头,便已经被撑得透明,撞到一层薄弹的阻滞,褚承宥入得艰难,额上也出了汗。
他低声咒骂了一句,反手扣住谢园的双手,腰胯用力一挺,咬牙将阳根送进一半,贯穿整个短浅的阴道。
腿间传来撕裂一般的剧痛,谢园脖颈痛苦地伸长后仰,嘴巴大张,口中嘶哑的呻吟却似被扼住脖颈一般,没有溢出来。那双清丽的杏眼因痛苦瞳孔颤动地扩张,眼前的红帐霎时间一黑,待到几秒中恢复了颜色,眼角决堤般的泪水早已浸湿了软枕。
褚承宥眼神晦暗地看着那被肉根撑到几近透明开裂的嫩穴,薄粉的穴口此时艰难地吞进半根阳具,两片阴瓣被撵进肉道中,随着甬道中的媚肉一起痛苦地战栗,却伺候包裹得孽根无比舒服,淫荡又可怜。得偿所愿的巨刃在可怜地嫩屄中扯出一截,狰狞的茎身染上一层鲜红。
看着洁白喜帕上的处子血,褚承宥嘴角扯出一个冷笑。
谢园还在睁着泪眼茫然地看着喜帐,消化着撕裂的剧痛,然而下一刻,他便被褚承宥扯着胳膊抱起。
他以观音坐莲的姿势被褚承宥抱在怀里,嫩屄中含绞的巨刃因着这个姿势入得更深,顶到阴道尽头中嘟起的宫口,平坦的小腹被顶出一个狰狞的凸起。
肚子仿佛被捅穿的痛感令谢园喉间发出吃痛的呻吟,然而他却顾不得许多,虚软的双臂环住男人的肩膀。
他很害怕疼,害怕被鸡巴不知怜惜地捅穿身子,然而此时此刻却小心翼翼贴近罪魁祸首,只因为,这是他今晚,得到的第一个拥抱。
褚承宥俊美矜贵的脸近在咫尺,此时看着他的目光终于柔和了些。他高挺的鼻尖蹭在谢园的鼻尖上,看起来亲昵无比,凉薄的嘴角勾起一个笑,明媚得谢园觉得晃眼睛。
“我信你了。”
他道,声音竟然透着几分同婚礼上一般的柔情。
说罢,还没等谢园反应过来,便吻住他的嘴唇。
双唇缠绵相抵,唇舌间香津交融。谢园不知道如何接吻,只是呆愣但乖巧地配合着褚承宥的动作。
就在谢园脑袋空白,觉得自己要溺在这短暂的温柔中时,褚承宥握着他的一只手,压着他的手掌按向小腹的凸起。
下一瞬,那处凸起在小腹快速的上下滑动,带着响亮的肉体拍打声、黏腻的水声和谢园痛苦的泣声响彻红帐。
六更天,晨光熹微之时,褚承宥揉了揉太阳穴,睁开了眼。
皇子新婚第二日,要携王妃进宫敬茶请安。昨晚折腾到四更天他才餍足入睡,此时心情甚好,但一想到今日进宫又要见到那个女人,春宵意满之后的喜悦便一扫而光了。
他冷眼瞥见跪在床下昏睡的谢园,趴在塌边,双手却小心翼翼隔着被子轻抓着他的手臂,并没在意。
起身下床,侍候在门外的几名婢女垂着首进门伺候主子洗漱。其中一名是武贵妃派来的婢女,她端着水盆,眼神有些好奇地看向薄纱笼罩的床榻,却不由一惊。
只见那昨日八抬大轿进了王府的正妃,此时不是在榻上安歇,却是跪在床下,身子安静地趴俯在塌边。
纱幔朦胧间,依稀可见他只着了件单薄的上衣,下身赤裸,修长纤细的双腿白得扎眼,却遍布青紫斑驳。
“这么喜欢看,便进去把他叫醒,伺候他更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