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面前,真委屈也不敢说出来了。”
手下的力度更大,直要将下巴捏碎一般,疼得谢园眼角淌出了泪。“之前他得空便去谢府见你,都同你说了什么,干了什么?”
“呜呜……夫君,疼……”
“你是聋了吗?回我的话?”
见谢园言语间回避着他的问题,褚承宥面色忽而狰狞。
方才在典礼上还牵着他的手,下轿时发现他手抖还柔声劝慰他别害怕,在众人面前小心翼翼护着他的温柔男人,骤然变得凶神恶煞,谢园被吓得抽噎,吞吞吐吐道:“四殿下他没做什么,他人很好……只是偶尔来府上,给我送些吃的用的,和我聊些民间乡野的琐事……”
“哦?他人这么好啊,还是单单对你这么好。就算你大字不识一个,谢相也该教你受人好处,要知恩图报的道理吧?那么,你是怎么报答他的啊?”
“我、我……”
他嗫嚅间,男人的脸忽然凑到他耳边,热气喷到他耳畔,话却让他如坠冰窖。
“有没有对他感恩戴德,把你这贱货的骚逼给他肏啊?”
“没有……我没有……呜呜夫君,你相信阿园……”
早就想过他同四皇子的事可能会让夫君心怀芥蒂,方才婚礼上的种种谢园还以为自己的夫君是真心实意地疼他,并不介怀别人的闲言碎语,心中感动无以复加。哪里料到现下褚承宥会如此生气,匆忙跪下抱住男人的腿哭了起来。
“我同四、四殿下是清白的,求求夫君,别生气了……”
看着跪在自己脚下哭得梨花带雨的美人,褚承宥心中没起丝毫怜惜,只觉更加厌恶。
“好,姑且信你。”
谢园被男人提溜着搀起,他刚要开口道谢,却又听到男人笑道:“既然没被他污了身子,春宵苦短,那就圆房验身吧。”
“把衣服脱干净,跪到床上去。”
春末天气微凉,谢园赤裸着身子跪在床上,雪白的身子冷得有些发抖,然而清稚的脸却热得发烫。
“啪。”
喜秤凉滑的棍子毫不留情地敲在腰侧,谢园疼得发出闷哼,却不敢放声叫痛。
“背过身子,把腰塌下去。”
冰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谢园吓得一抖,泪水委屈地在眼圈打转,却丝毫不敢有一丝一毫地怠慢,循着夫君的指示摆出耻辱的姿势。
这具躯体堪称以雪为肤,以玉为骨,此时乖巧胆怯地以羞耻的姿势雌伏在大红的被褥之上,更显莹白如玉,秀色可餐。虽然消瘦,却因体质特殊有着不同于少年的干瘦骨干,而是带着少女的温香玉软。
虽青涩稚嫩,却媚骨天成,春情无限。
褚承宥的桃花眼微眯,执着喜秤自谢园颤抖的肩胛骨顺着脊椎凸起的肌肤滑下,感受着他的战栗。
喜秤经过塌陷的腰窝和挺翘圆润的雪臀,停滞了一秒,便抵在腿间白嫩的阜肉上。这处稚嫩未生一丝毛发,娇嫩地嘟起,似白软的乳酪一般青涩可口。
坚硬而冰冷的木柄扒开一侧花唇,露出藏在白软中的薄粉。薄而嫩的花唇因着木柄无情地扒扯而被拉扯得变形,藏匿在其中的穴口青涩幼小得不像话,细如发丝的孔洞因着紧张淌出几滴淫水。顶端的蕊粒也只如红豆般大小,娇羞地挺立。
看着这般活色生香的艳景,褚承宥眼底晦暗,呼吸微不可闻地沉重起来。
腿间私密之处被冰凉的硬物扒开,暴露在男人探索的视线下,谢园白嫩的双腿颤抖地紧绷,葱指紧张地抓起床单,埋在被褥中的柳眉可怜地皱起,忽扇长睫上挂的泪珠蹭在凉滑的丝绸,洇开一片水渍。
男人沉默了几秒,气氛一瞬间冷凝,谢园只觉这羞耻的检查度秒如年。
他听褚承宥冷冷道:“还没碰,就浪得流水,我看不似处子,倒像是被玩透了的荡妇。”
“唔呃……”
木柄无情地抽打在雌穴上,一股淫水汹涌地自腿间涌出,腿根和阴阜留下一道刺目的红痕。谢园发出一声痛苦的哭吟,双腿脱力般摊在床上。
自以为身正不怕影子歪,咬牙忍住耻辱只为向夫君证明清白的小娘子没来由得被新婚丈夫如此诬蔑,早已委屈地落了泪。
此时他已顾不得其他,撑起发软发热的身子自榻上膝行至褚承宥身边,双手抓住他的袖口,摇着头满脸泪痕道:“不、不是。我是清白,请……请殿下……相信我……”
他顿了顿,此时却已不敢再称眼前的男人为夫君了。
褚承宥看着赤裸着身子的美人,挑了挑眉:“哦?那你要怎么向我证明?”
他脸色被吓得煞白,窘迫地思考了片刻,又被羞得满面通红。
他抬起噙着泪的眼眸,紧张地咬了咬下唇,开口道:“请……请殿下同我圆房……”
却听男人寒声道:“那还愣在那里做什么?等着我伺候你吗?”
谢园又被吓得一惊。他尽量用昏沉的大脑回忆着嬷嬷教的规矩,伸出颤抖的双手去解男人的腰带。然而却是越慌越乱,解了半天也解不开。
男人看着他懦弱胆怯,满是泪水的脸,脸色愈发阴沉。
下巴掐起,轻摇的烛火下,谢园看见褚承宥晦暗中带着嫌弃之色的表情。
“从我进门,你已经哭了多久了,这么委屈?”
“除了哭,你还会做些什么!”
慌乱无措的泪还挂在眼角,谢园愣住了。
褚承宥脸上的表情他过于熟悉。
那种嫌弃与厌恶,自他从乡下来到京城来,日日都会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