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没什么可是,你不要那么紧张。”
……
两个人的对话陆陆续续不知道持续了多长时间。
终于,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出现在他们面前。
两道稚嫩的声音齐刷刷地叫了声:“爸爸。”
男人并没有回应,眼底闪动着莫名使人心里发慌的光亮,带他们去了一个地方。
而后一个字一个字,残忍地告诉他们:“你们两个,我只能带走一个。”
靳啸文:“他让人把我们丢进了一个据说是他专门打造过的林子,说给我们三天的时间,谁最后能走出去,谁就有权利活下来,特别强调过,只能留下一个。”
那个林子里所有的路好像都是一样的,怎么走找不到出口。
找不到食物,也鲜少能发现水源。
他们两个就这么走来走去,体力愈发不支,情绪也渐渐躁动起来。
靳啸文到底是撑不住,晕了过去。
“最后我留了下来,被带回到靳家。”
靳啸文说,“而我的哥哥——不知所踪。”
在那之后,靳输似乎上了瘾。
他喜欢看幼小满脸恐慌,费力挣扎却无论如何也没有反抗能力时的样子。
尤其是孤儿。
靳啸文:“他告诉我,那样带着恐惧的,绝望的,祈求的眼神,简直和当年的他一模一样。”
“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些呢?”
靳啸文自问自答般。
被接回到靳家的半年后。
有一天晚上,靳输忽然把他叫了过去。
他的面前放着一个正在蠕动的麻袋。
靳输让靳啸文过去把麻袋打开。
靳啸文不敢违抗他说的话,慢慢地走过去,解开麻袋上捆束的麻绳。
一个脑袋突然窜出来。
他吓了一跳,连忙就往后拉远了距离。
靳输将他推了回去,掐着他的后脖颈,手上的动作透着怪异的雀跃:“我打算升级一下之前和你们一起玩的游戏,你跟他讲讲规则。”
年幼的靳啸文压根没有丝毫反抗的可能,战战兢兢地说不出话来。
“给你三十秒。”
靳输宛如恶魔低吟般的声音砸向他的耳膜,“如果你做不到,那就由你来代替他。”
“人会被恐惧驱使。”
靳啸文微微摇了摇头,不知是往事过于不堪回首还是在辩解什么,“我别无选择。”
“靳输有一个很大的地下斗兽场,他以各种手段挑选合适的孤儿人选,将他们带到那里,丢进所谓的斗兽台,来按照他的“规则”
执行他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