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手给你折了,信不信?”
上官季听到这熟悉的声音,赶紧睁开眼睛,
“是你啊,乙听子呢?”
“给你熬药去了,你再这么使唤他,我把你丢进深山里喂狼,自己喝,”
“我就不,乙听子……唔”
话还没说完,弭念捏起他的下巴,将一碗水灌了进去,
“咳咳,咳咳咳,大胆,你竟敢如此对,对我,”
“弭姑娘,你在干什么?”
乙听子刚进来就看到这一幕,
赶紧上前拿帕子擦上官季脸上的水渍,
在他看来,生病的人需要更多关爱,况且6季身上的伤还是弭姑娘造成的,
“弭姑娘,你别这么对6季,他受伤了,而且还是你……”
“他受伤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干的,我还救了他呢,而且你说他叫6季?”
还怪会改名字的,就改了个姓,
“啊?”
原来这不是弭姑娘干的,自己怎么能够质疑弭姑娘呢,真的是犯蠢了,
“听听,她好可怕,”
只见上官季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再加上他长得本就好看,简直让人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他,
当然不包括弭念,她向来不解风情,
不过还是会有人上当的,
“弭姑娘,要不,你先出去?这里留我照顾他就行了……”
弭念:谁能告诉我?究竟生了什么?怎么一个晚上他俩关系这么好了?
弭念盯着上官季放在乙听子腰上的手,你说话归说话,能不能把手从他身上拿开,
骚年,你俩有点暧昧了,知不知道?
弭念给上官季比了个国际友好手势,嘴里不出声的说了一句,死白莲,
上官季看着她的嘴型,分辨出了这三个字,以为她是在嫉妒自己好看,从她扬了扬眉头,
弭念实在不想看见他俩,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能怎么办?
不愿再多停留,弭念赶紧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