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乙听子认真记下来,
果真到了半夜,上官季热了,
嘴里一直在喊冷,
乙听子按照弭念的方法,用湿布往那些地方擦,
好不容易退烧了,乙听子也困的不行,干脆也躺在了床上,
第二天一早,
“啊!你是谁?!”
上官季看着身旁的陌生男人,
又看了看身上凌乱的衣服,
其实一点也不凌乱,乙听子给他解开后又系上了,
这些都是他的想象,
“你对我做了什么?我可是个伤者,你竟然还能下的去手,你还是人吗?”
乙听子悠悠转醒,听着这话,羞红了脸,
他以前的生活也很好,接触的东西也多,自然听得懂他说的这段话,
连忙摆手,“不不,是弭姑娘把你送在这里的,让我好生照顾你,是你一直说冷,我才,才抱着你的,”
上官季听着这话也慢慢安静下来,动了动身体,没感觉到不适,才放下心来,
这时才感觉到身上的疼痛,赶紧躺了下来,嘴里一直哎呦呦的喊疼,
弄的乙听子手足无措,
“怎,怎么办,要,要不,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吧,”
上官季看着他这小媳妇的样子,动了捉弄的心思,一上午让他来来回回的跑,
直把乙听子整的够呛。
这边弭念一大早就起来了,把计谨玉送进了书院,就去了医馆,买了药就赶紧回来,留孙彩亭和计峰在镇上卖着水果捞,
“爹,你告诉那些人,接下来几天我们就不再来了,换了地方,到时候开业了再邀请他们,”
今天的水果捞依旧一卖而光,孙彩亭和计峰也赶紧回家,给地里的木薯浇水,
弭念一到山寨,就收到乙听子求救的目光,
“怎么了这是?”
弭念把药和瓦罐递给他,“去把药熬了,”
然后走到乙听子房间,
刚到门口,就听见,“我渴了,给我端水,”
弭念又去端水,刚准备递给他,“喂我喝,手疼,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