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却不一样,她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他的心,当她似有若无地撩拨他时,想要与他亲近时,就算她不言语,不行动,好像只要她有那个念头,他便会跟着热血沸腾,情难自禁。
此时他看着风罄瑶的目光如晨曦中的阳光,柔和而温暖。他慢慢靠近,用湿润而温暖的手掌轻抚着她的睡颜,祁斯年却拧着眉:“怎么这么烫?”
他立刻起身找来温度计,一量39摄氏度,他叹了口气,脱掉衣服钻进被窝,紧紧搂着她。
似乎他们只有此时才能尽情的相拥。
半小时后,风罄瑶的体温不降反升,更糟糕的是,她竟然开始嫌弃他凉,将他推开,紧紧裹着被子。
这可不是好事,这种状态明天肯定会更糟,更难受。
他抓起她的手对着腕动脉咬了下去,风罄瑶顿时就哭了起来:“祁斯年,痛,你个混蛋!祁斯年,你个怂货!”
清甜的血液刺激着祁斯年的感官,撩逗着他身体里的野兽,可是努力克制着,将毒液注入她的血管,而后抚平伤痕。
“祁斯年,祁斯年……混蛋……”
风罄瑶不停地梦呓着,祁斯年静静地搂着她,感受着她的滚烫与柔软,这对祁斯年来说简直就是一种酷刑。
可他一直努力克制着,直到她体温恢复正常,他才猛然离开,跳窗而出,消失在黎明的薄雾中。
晋城国家森林公园里,祁斯年此时正追着一头成年的棕熊,他记得上一次狩猎还是在三百多年前,当他知道他的族人全部消失之后,而今天他必须狩猎,因为他感觉自己的状况比上一次还要糟糕,几乎到了他忍受的临界点。
他从一棵树跳到另一颗树,来到一处山崖,他用力一跃,骑在棕熊的后背,只见棕熊使劲摆动着身子,挥舞着熊掌,试图将他从身上甩下去,可他丝毫不给棕熊机会,抓住棕熊的后颈,一个前空翻,便将棕熊径直拉起,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只听见林中传来一声凄厉的熊啸,飞鸟四起,棕熊便被他重重地摔在地上。
就那一瞬间的眩晕,祁斯年对着它的颈动脉便咬了下去,棕熊完全失去抵抗。
可腥臭的棕熊血与风罄瑶的血相比,就像人造巧克力与莫扎特巧克力一样有着天壤之别。
新鲜温热的血液渐渐让他平静了下来,他放开棕熊,依旧抚平它的伤口,跳到树梢,看它完全恢复行动力之后,他才离开。
此时天已经亮起,太阳正从山那边懒洋洋地升起,他一刻不敢耽搁地回到别墅。
风罄瑶将醒未醒,他做好早餐回到卧室,风罄瑶已经起来。
“感觉怎么样?有什么不舒服吗?”
祁斯年打量着风罄瑶道。
风罄瑶显然还在为昨晚的事生气,白了他一眼,直接转过身不看他。
祁斯年还想说什么,只见她草草洗漱完便下了楼,祁斯年无奈地走进卧室,洗了澡,换好衣服,便坐在客厅,等负责张家兄弟保险赔偿的保险公司理赔员的到来。
而风罄瑶便一声不吭地刷着手机,心安理得的吃着祁斯年给她准备的早餐:“你说他们用司徒全家的性命来威胁司徒娇来关注我们生孩子的事情,这不是搞笑吗?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