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让你欺负女人,让你打未成年儿童,让你摆你妹的有钱人臭架子!”
满菊手下不停,一鞭紧似一鞭地抽下,抽得那男人满地打滚。咦,好生眼熟?满菊心下隐隐觉得有点不对,伏□去拨开那男人如垂死的乌梢蛇般逶迤一地的长长黑发。
谢,谢琚?他怎么,怎么……满菊一惊,突尔又心下火热,哼,可落到姐姐手里了吧!你个黑心眼的小白脸。
一阵恼恨涌上心头,也不知怎么想的,满菊猛地将整个身体压到了谢琚那半裸的,修长柔韧的男体上,□肌肤相接之处,湿热滑腻的感觉,让她不禁呻吟出声。两手又掐又捏又打,渐渐变成了抚摸和亵玩,火一般的热烧透了她里里外外。
“混蛋,臭,臭男人……”
满菊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神色迷离,满脸通红地咬向美男公子那颤巍巍不知好歹在她眼前勾引的红樱。
哗啦啦一阵锁链声在背后响起,瘦可见骨的大手用力揽了上来,紧紧握住了她一双盈盈嫩尖,满菊一惊,浑身都瘫软下去,身下一股热湿喷涌而出。无力地回过头,野性的幽深双眸紧紧地锁住了她的视线。手上一暧,两团柔软丰盈的物事突然挤挨过来,耳边一个娇滴滴的声音暧昧地吃吃笑着说:“小丫头,毛长齐了没?学学姐姐……”
轰!惊天霹雳!
☆、八卦
“……惜福,惜福!”
满菊听得耳边有人在担忧地喊,惊羞之下,大汗淋漓地从“噩梦”
中惊醒,一时惶恐庆幸又失望,唉,原来只是个梦。
“你,你没事罢?”
四儿皱着眉头问:“看你一身汗湿,脸又红得异样,莫非伤后外感,发寒热了?!”
说着,一手惊慌地往满菊额头摸去。
满菊赶紧挡开她的手,僵着脸皮笑道:“没,没事,只是睡得有些迷怔了。四儿姐,你去忙吧!不用管我。”
话虽如此,这一场热辣辣、香艳离谱的梦做下来,整个身子像是从水里刚捞上来似的,汗湿得可以拧出把水来,更别说那羞人之处泥泽泛滥……她真是欲哭无泪,这是哪个混蛋说的春梦了无痕?!
心水也起来了,细看了看满菊神色,却道没甚大碍,小丫头红光满面的,气色甚好。
满菊被她说得脸都要红得滴下血来,答非所问地吱唔应付几声,目送两人出门洗漱才松出口气。
用脚丫子想都想得出来,这场“人祸”
的罪魁祸首自然就是自家秘制的山寨版小还丹!要不是这该死的丹药副作用,别说这十来岁的未发育小身板,就是她当年剩女生涯的漫漫长夜里,也没有过如此有想象力和创造力的……咳咳,哪啥。怪东怪西,总不能怪到自己头上,刨根追源,还是那黑心的谢小白脸干的好事!要不是他这样那样,自己又怎么会吃了药,在梦里把他那样这样……
想到梦中黑色丝绦束缚下的修长男体,鼻子顿时一阵酸热……不好!两道殷红已沿着人中流下,满菊心灰意懒地一擦,一手的血啊!泪奔的小丫头,将这笔血泪深仇又狠狠地记在了谢公子头上,只恨那春梦的前半截怎么不是真的!至于那超下限的后半截……实在是药效太猛烈,绝不是自家太饥渴!
满菊心头也有些犹疑,惦记着那葵院的妖孽美男可以理解,毕竟她向来是视觉系动物,可怎么最后连软红都上阵了?莫非……人人心中都有一个百合园?两生平第一次,满菊对自己的性向和人生意义产生了深刻的怀疑。
唉!不想那些有的没的了,赶紧趁着无人,换衣、整理一塌糊涂的床铺被褥,销毁罪证才是第一要务啊!行动之间,满菊其疾似风,侵掠如火,动若脱兔……等打理好之后,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咦?这伤不但胸不痛背不疼,咳喘闷痛都没了?!她颇为纠结地为自家的山寨版小还丹的主要疗效打了个满分,只是那副作用……真是太坑爹了!
不多时,四儿呯地推门而入,急喊:惜福,洗梅姐找你!
满菊虽说倒不怕这位公子爷的心腹人,但也颇有些忌惮,心头惴惴地随着四儿见了洗梅。这一次,洗梅倒是给她带来个好消息,说公子爷有急事带着启平出去了,认字录方之事暂缓,看小丫头脸色不好,她又格外开恩地让满菊歇两天,待伤全好了再调制新菜。
满菊大大松了口气,谢过顶头上司的“好意”
,自觉地回房静养去了。领用朝食之时,她总算看到了平日在公子房内伺候的另一位二等丫环——清尘。
清尘人如其名,容色只是清丽,却有种离尘脱俗的不凡气质,眉如远山,眼似秋潭,清冷却不见疏离。见到望着她看呆了的傻丫头,淡唇勾起一抹轻笑,差点又把小丫头好容易止住的鼻血勾引出来。
作孽,真是太作孽了!
一个两个三个的美人儿收藏在屋子里,还惦记着吕嫣那只母老虎,满菊对剥削阶级花心公子爷的鄙视又狠狠加了三分。
公子爷外出公干,一干大小丫头除了洗梅姐不时幽叹,疑似得了暂时性相思病,其他的都松快许多,难得晚食时几人都到齐了。用过晚食,清尘带着心水回公子房内轮值、洗洒,四儿看着炉火怕公子万一回来要饮茶用水,软红却拿着伤药细布一堆物事,又进了满菊的屋子里。
软红熟练又麻利地再次剥了小丫头的衣裳为她换药,见几道大的伤口都已结痂,原来布满了整个背部的可怖淤青更是褪了大半,惊叹道:“咦,你这伤倒好得极快!”
“呃……”
软红娇软的身子一靠近她,满菊就觉得浑身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