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孟生奋力挣扎“特么的,你敢动老子的胡子士可杀不可辱”
不是命根子,是胡子也不行啊。
高壑冷淡的看他一眼,他也配称“士”
他威胁于孟生道“不想破相就别动。”
于孟生“”
他是真不敢动了。
姚黄到底是个姑娘家,或者不忍见血腥,眼前这男人可不是,他周身上下都透着杀气,那是从死人堆里炼出来的气质,不用说,他手上不定有了多少人命。
虽说男人不在乎一张脸长什么样,是丑还是俊,可眼前这男人冷酷残忍,是个说到做到的主儿,真要在自己脸上划出几条血道子,自己冤不冤啊
于孟生只能忍气吞声的老老实实的待着。
三下五除二,高壑将于孟生的络腮胡子剃得干干净净。
于孟生像是被剃了毛的大狗,再无先前的嚣张,他一脸的生无可恋,如果不是被捆缚得不能动,他真想气得在地上连打几个滚。
姚黄一边对着他画,一边笑道“别说,你长得倒还”
挺人模狗样的,一点儿没有人们刻板印象中的穷凶极恶。
她毫不吝啬的夸了他一句“还挺受看的。”
于孟声可不觉得这是夸奖,他愤愤的道“呸,小娘们,你别以为老子是你的阶下囚,就可以任你欺负。今天的仇,老子记下了,将来你别落在老子手里。”
姚黄附和道“嗯,你倒提醒我了,等画完这张,我要扒了你的衣裳,再画一张有你身上特定记号的画像,免得没有信服力。”
于孟声一个激灵“草。”
姚黄把画完的两张画像给于孟生的兄弟们看。
那些马匪一脸赞叹“这真是大哥唉,真像,和本人一模一样。这可比官府贴的通辑告示清楚多了。”
于孟声大骂“草,你们到底是哪拨的有没有一点儿身为老子兄弟的立场”
到最后,姚黄才把画像放到他跟前。
他就看了一眼,便蔫了。
的确画得分毫毕现,连他唾唾沫的表情都栩栩如生。
这特么,她不会真的要扒了他的衣裳给他再画一张吧
眼看姚黄又要拿纸笔,于孟生急得道“别画了,老子又没说十天之后不去找你。”
姚黄临别拍了拍他的肩,道“我和你不同,我不为的是赚钱,银子么,我有的是,所以只要你肯兢兢业业,恪尽职责,银子的事好商量。”
于孟生啐了一口“吹你”
姚黄骑在马上,瞅了他一眼。
高壑就在一旁虎视眈眈。
于孟生把脏字咽回去,临时改口“吹你的牛皮。”
姚黄大笑,将鞭子一扬,道“你来姚记杂货铺,我让你开开眼,你就知道我到底有没有吹牛皮。只有你没见过的,想像不到的”
于孟生垂涎的咽了口唾沫擦,真的假的
管他呢,甭管她有多少富贵,自己赚到手才是自己的。与其刀尖上舔血,谁特么不想正大光明的赚钱
回程途中,姚黄问高壑“你觉得于孟生这个人怎么样”
高壑看了姚黄一眼,道“不管他怎么样,你不是已经打定主意要用他了吗”
姚黄忧愁的叹了口气。
高壑看向她“怎么”
“我叹自己连个打商量的人都没有。”
她之所以愿意带高壑,除了他武艺高强,行动力迅,办事效率高之外,最大的优点就是他不瞎逼逼。
可他这“徐庶进曹营,一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