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绵羊也有獠牙,獠牙咬破了他的嘴唇,铁锈一般地血腥味在彼此唇舌间开始蔓延。
“我们已经分手了,你理智一点。”
宋帝恶狠狠地警告他。
李途年苦笑一声,舔了舔被她咬破的位置,真疼。
“老子就是太理智了,才被你这么欺负。”
不由分说,李途年再一次吻上宋帝的唇,在她口腔里横冲直撞,他希望她身上的每一寸都染上他的气息。他从嘴角吻到下巴,宋帝高度不够,他便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鞋柜上。她比他还高半头,李途年虔诚地覆上她的脖子,一点一点沿着她脖子上那根明显的肌肉吻到锁骨。
宋帝挣扎着推他,手脚并用,又踢又打,但她清楚地知道她身体的生理反应在配合他。她的精神她的动作在反抗,但她的生理反应却在迎合他。
她急促的呼吸,她发热的身体都在欢迎这位“不速之客”
。这让她无比羞耻,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面对李途年的邀请她像一只只知道发泄私欲的低级动物。
“李途年,不可以,家里没有套了。”
她已经溃不成军了,长大衣早已不知去处,打底开衫城门大开,李途年的额头抵在她的锁骨上,眼睫毛一下一下扫着她的锁骨下方的皮肤,再往下一寸,城门便要失守了。
“那就结婚。”
李途年的动作没停,继续向下攻城掠地。
“别,李途年,我求你了,求你了。”
宋帝瑟缩着发抖,缩在李途年怀里止不住地颤栗。这样的关系让她觉得屈辱,她的生理反应也让她觉得耻辱。
她的眼泪滑落,大颗大颗地坠落,顺着脸颊落在李途年的额头上,烫的李途年动作一滞。
她的眼泪永远是最厉害的武器。
李途年停住了所有动作,摸索着轻轻帮她将衣服拉上去。宋帝瑟缩着躲避他的动作。
“放心,你不愿意,我不会再动你了。”
宋帝抽泣着整理衣服,李途年转过身靠在鞋柜另一边失魂落魄地开口。
“我是不是太正人君子了才让你觉得可以这么欺负我,一而再再而三的说放弃就放弃,说分手就分手。好不容易下定决心狠心一次,你一哭,我就觉得我真不是个东西。”
“宋宋啊,你教教我,到底该怎么做,怎么做才能留住你。”
死鬼
李途年近来脾气很差,脸色总是阴沉,华岩内部都说他比季泓棣的严厉有过之而无不及。
老冯今天正撞他枪口上。
“冯经理如果你实在拿不出可以汇报的业绩,那下次会议你可以不用参加,你们部门也可以直接并到二部去了。”
冯经理慌慌张张,一边擦汗一边整理手里那两张汇报表,看来看去没找到一句能解燃眉之急的话,没一个拿得出手的项目。
“其他人也一样,低于预期的都不必再汇报了。”
此言一出,整个会议室人人自危,屏息噤声。会议室只剩投影仪工作时“嗡嗡嗡”
的背景音。
终于会议结束,走出办公室,几个项目经理长出一口气。
“李总最近是怎么了?火气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