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鹦鹉依然坚信自己多年来养成的预感,不愿意继续向前,但光头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鹦鹉略一思索,还是决定不为什么莫须有的猜测拖慢自己的行程。
继续向前,鹦鹉脑海里那股奇怪的危机感更加隐隐作痛,他的身体冰凉,像是周遭的寒意逐渐渗入了他的身体一般。
“6河!”
鹦鹉突然大喊一声。
“怎么了?”
6河不解地转身问道,光头也向他投去疑问的眼神。
鹦鹉用手指戳了戳自己的手心,不确信的问道:“这里……真的是捷径吗?”
光头嗤笑一声,转过头去不想搭理这个在他看来十分胆小的家伙。6河也愣了一下,转而笑道:“当然了,我小时候经常在这里玩,这一带的地形没有人比我更熟了。”
“是吗?”
鹦鹉颤颤巍巍地点了点头,算作应答。
“而且。”
“而且?”
“现在想走的话……也晚了。”
……
“你也太夸张了吧?”
“夸张?你指什么?”
“还说指什么……一下子从三米多高的地方跳下去要是出事怎么办?我现在算是知道你为什么让我躲在楼上了”
“不会出事的。而且我之前应该也说过你不用跟来。”
“到现在了你还说这话……”
“不说这个了。吴成林那边你确定已经打点好了?”
两个陌生的声音。
我在哪?
鹦鹉蓦然惊醒,紧接而来的就是一阵钻心的头痛。根据他多年打架的经验,估计是被人用什么钝器猛力击打后脑导致的。
分析出这点后鹦鹉便感到一阵后怕,接着就是愤怒。要把握打晕和直接打死的力度十分不易,况且击打的还是这个部位,这些人是抱着打死自己也无所谓的态度吗?
鹦鹉记得自己应该是在和帮里那个新进来的小子说话,然后就是从天而降的两个黑影一下子把自己按倒。眼眶里不断接近的地面就是自己最后看到的东西。
不对。
是那个小子。
鹦鹉愤怒地想喊出那个名字,却现自己的嘴巴已经被人粗暴地用强力胶带封上了,只能不断挣扎出一些模糊的音节。自己的手也被反绑在了椅子上,动弹不得。
“徐生,强子,他好像要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