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看不到的空间能学什么。
“你今晚遇到的事。”
佩拉艰难地说。
“以及更过分的。”
维克多说。
他连维克多也没放过!
“拉里和柯莉……”
“拉里还是太小了,暂时没来过这。她俩现在都在房间睡着,”
维克多继续说,“我俩猜到了今晚会发生什么,把牛奶催吐吐掉了。”
佩拉说:“他暂时想不到你会来这种最危险的地方,但得抓紧时间了,我们先送你出去。”
维克多先爬了上去侦察,确定神甫去了其他地方后做了个手势,三人悄声跑出了教堂,去了后面的小树林,走了很久爬到了半山腰后才终于敢停下。
“接下来去哪你有想法吗?”
用手捧着溪水稍微喝了点解渴后,维克多问道。
“比起这个,我想知道你们为什么救我。”
维克多和佩拉对视了一眼,说道:“你不怪我们没提前告诉你吗?”
早幸低着头,“我知道那种不敢说的时候。”
毕竟她也是这样的。
所以现在愿意救她出来已经很感激了。
“我们其实做了个决定,如果今晚你从塔里逃出来,我们就想办法帮你走。但如果你一晚都没下来……”
佩拉的话音在这里消失了。
“阁楼在五年前住着一位和你现在差不多大的姐姐,那时我才来到这座教堂,不知道会发生这些事。后来……后来她怀孕了,被送到了很远的地方,再也没了音讯,而这时神甫的‘教室’已经开始有一阵了,我是不知道第几个‘学生’。”
维克多接着她的话说,“她告诉过我,神甫家里有些权势,她跑过两次都没跑掉。”
“但你或许能去找那些骑士,他们看起来比神甫厉害。”
早幸从胃到喉咙又翻涌起了呕吐感,那个阁楼里的东西,她收拾时怎么想得到都曾是一个被害者的遗物,她还无忧无虑地穿上了她的衣服,躺在了她的床上,而那房间里又曾发生过多少罪恶,就在她清理出的每一块石砖上。
她想起那件修女服,那时她疑惑过其他衣服都蒙着灰怎么还能刚好有一件可供她穿上的干净修女服,那个老东西不会还有时常回味战利品的习惯吧?
恶心。
早幸努力把这些感觉先抛之脑后,问道:“就算我走了,那你们怎么办?”
维克多说:“我……可以忍耐,等到到了能有人收我做工时的年纪就好了,我要离开这个村子。”